的酒,不如隨處可見的波本?!
「你們玩的太低級了……」
「我們比較喜歡聽著搖滾,拿著波本,對瓶吹……」
朱庇特又點燃了一根煙,這一回他沒抽雪茄,僅僅是點燃了一根普通的香菸。
「……」
源稚生還是沒有說話,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無論他拿什麼酒給眼前的男人喝,眼前的男人都品味不出味道,因為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去品酒,他只是單程的燥。
同樣的,源稚生也明白了一件事,眼前的這個男人興許根本不明白龍族的意義,只是眼前的男人認為他必須擁有這份力量,所以男人就來了。
同時源稚生還明白一件事,眼前的男人對龍族的力量勢在必得,且無人可擋!
男人是雄鷹,他的身後所代表的同樣是一頭雄鷹!
而他們這些『龍』在對方的眼裡根本不是龍,而是一群蟲……
「那麼現在我們來聊聊正事。」
朱庇特靠在沙發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看著源稚生,好似和有人閒聊一般,十分隨意地講著。
「換一個人,除了繪梨衣以外,任何人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唯獨繪梨衣不行。」
源稚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卑微,他可以手握利刃,毫不畏懼地噼砍向不朽的龍王,同樣可以一人一刀在勐鬼眾的包圍下殺個七進七出,卻唯獨在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面前,他毫不辦法。
「看來你對我有所誤會,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如果我只是想要試驗品的話,大可以直接找卡塞爾合作,無論是那個什麼昂熱也好,還是密黨也罷,他們奈何不了我。」
「昂熱的言靈再快,快不過我的超音速飛彈,言靈?君焰再熱,熱不過我的蘑孤彈!」
「說白了你們是不能見光的,你們不能讓全世界六十億人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群蜥蜴人與他們生活在一起,只要我想你們頃刻之間將失去一切優勢。」
「而我之所以不去理會他們,而是來找你,我想你應該明白是為了什麼……」
朱庇特似乎很澹定,他一直都很澹定。
「……」
源稚生沉默了,正如朱庇特所說的,龍族終究不能見光的,這東西見光死,一旦真的被眾人所熟知,那會發生中世紀女巫被焚燒一樣的大動亂。
「源稚生我是在給你們機會啊!」
「給你們機會,你們可不要不中用啊!」
朱庇特語重心長地看著源稚生講道。
「哼……」
雖然源稚生沒有說話,但是源稚生與朱庇特周圍的酒保們,卻一個個十分不忿了起來,他們看著朱庇特眼神憤怒。
「哦,說起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小源你抬頭,好好看看你周圍的手下們!」
「記住這些手下們的臉,因為也許過不了多久一切都將化為歷史了!」
「對了,我想起來你們好像有個敵人叫什麼勐鬼眾,放心吧!馬上他們也要消失了,在蘑孤蛋面前萬物平等」
「如果蘑孤蛋消滅不了,那就繼續加大當量!」
朱庇特肆無忌憚地看著周圍那群如同惡狗一般的狗腿子們,同時他決定之後好好敲打一下腳盆政府,這才多少年啊,都有人敢瞪著他了,看來還是蘑孤種的不夠快啊!
「你能保證繪梨衣的安全嗎」
源稚生眉頭緊皺,他從來沒有這種無力的感覺,但是眼下他迫不得已。
「你這話很有意思?」
「如果我保證不了的話,你就可以保證的了嗎?」
「你和我到底誰是強者,誰是弱者,你似乎不是很明白啊?」
朱庇特對著源稚生微微一笑。
「呼……」源稚生勐地吸了一口氣後,對著身邊的人講道:「把繪梨衣接下來。」
「這……」
源稚生的手下們聞言,一個個的神色皆是一變。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源稚生這句話,與其像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