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人和小姐已經安全的送到了車站」對著通訊魔術另一方的時臣,言峰綺禮冷靜的匯報道。「另外,根據assassin的情報,caster已經被saber和Berserker聯手討伐。另外caster的主人」
「caster的主人?就是那個雨生龍之介?」
「是,那個兇手好象沒被殺死,被打斷了所有骨骼扔在了冬木派出所的前面。而且好像丟失了關於聖杯戰爭的記憶,一直說著『cool!!』『教練,我想打籃球』之類莫名其妙的瘋話。」
「沒有殺掉他嗎,嘿,還真是有夠仁慈的傢伙呢。」
的確,綺禮也是這樣想到,這樣的結果雖然可以說是很圓滿但實在有些無趣,
無趣?綺禮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難道自己竟然沉浸在快樂里?這個念頭讓他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在遠方的時臣當然不會知道他的反應,振奮了一下精神綺禮繼續說道。
「那麼,老師,要對雨生龍之介進行處分嗎。」
「不需要,既然已經被警察逮捕了,那麼也就不必參入多餘的手,魔術的隱匿既然被守護,那麼丟開不管沒有問題」
「不過,那個自稱卡特斯的人已經從間桐雁夜奪去了Berserker,我不相信雁夜能夠完成這樣的事,而且舉辦什麼英雄之宴的,這一次的聖杯戰爭真是。。。。」像是牙痛一樣的時臣下了最後的命令
「讓assassin對這個突然冒出的要素進行適當的監視吧。麻煩你了。」
「遵命」關掉了通訊,言峰綺禮按住了自己仿佛興奮而顫抖的手,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那個金色的王者對他說的話:
「愉悅這種東西,從根本上說是靈魂的一部分。並沒有『有』和『沒有』之分。只有『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區別,綺禮,你只是還沒發現在你靈魂深處的東西而已。要意識到愉悅首先就是如此。」
那仿佛預言的話一點點在他腦海中重現,「衛宮切嗣」念著那個名字,只是一點點,他理解了那個王者所說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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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韋伯隱匿的基地的瑪凱基家,在睡覺的房間裡,韋伯一邊看著手上增加到4個的令咒,一邊有些苦惱的撓著頭,在昨晚上,利用對水中魔力的探測,他找到了caster的藏身之處,於是便和rider對其發起了攻擊,但是遺憾的是,到達目的地之時,戰鬥已經結束。雖然得到了額外的令咒,但這種仿佛不勞而獲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從各種情報來判斷,討伐了caster是saber和berserker兩人,saber姑且不論,類似小動物的本能,對於berserker的主從,特別是主人,他覺得相當棘手。
其中一方就是相當強力的英靈,而且其主人的實力更是不知深淺,只要限制住對方的英靈,主人之間的戰鬥自己是沒有任何信心能夠活下來。
「嗯,得想個能夠將兩個人一起打倒的策略,嗯,也可以嘗試和其他英靈結盟,對了。」他突然想起來了,在最初的夜晚,召喚rider他說過有著比神威車輪更加強大的寶具,也許這個可以作為真正的王牌。想到這裡他馬上向rider在的房間開始跑去。
「rider,快點告訴我,你另一個的寶具。。。。。」
進入rider的房間,韋伯呆住了。至於原因,穿著胸部描繪著世界地圖的襯衫的rider正在和穿著寬鬆大衣的卡特斯一臉認真的握住遊戲手柄玩著某個格鬥遊戲。
「嗯?相當厲害的對手呢」
「哈哈,這邊可是玩過曾經為了玩街機挨過無數次罵的笨蛋呢。」
「呼,這邊也不會輸,見識一下吧,征服王的義氣!」
「你們在幹什麼啊」對著認真玩著遊戲的rider和卡特斯,韋伯發出了怒吼。rider禁不住回顧背後,卡特斯抓住了那個間隙,一連串的攻擊打中了rider操縱的人。
(KO!)
隨著屏幕上響起的聲音,看著因失敗而垂下頭的rider和一臉得意的卡特斯,韋伯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