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之傷?」不只是尤涅佛問,連安娜也一起問。
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是命理之傷,而且,安娜作為一位占卜女巫,對命理這一說法也尤為在意。
「竟然能稱得上是命理……」她如此喃喃。
「怎麼,你聽說過這方面的知識麼?」尤涅佛問。
「命理之傷沒聽說過,但關於命理,我倒是知道一些。」安娜說道,「不過,在這位大學者面前,我還是不獻醜了。」
「別別別。」巫師學者擺擺手,說,「什麼大學者不大學者,我只是有這方面的興趣罷了,而且,我又不是全知全能,說不定你就知道些我不知道的呢,再說我都已經說了這麼久——」
他搓了搓手,說:「你們也得說點什麼讓我聽聽嘛。不然,就顯得我好像是個冤大頭似的。」
「你們這些喜歡搞歷史的不就是喜歡把真相公之於眾麼。」安娜說道。
「那也可以不專門跟你們說嘛,」巫師學者提了提眼鏡,笑眯眯地說,「而且,在現在這樣一個時代,公平交換就更顯得重要。巧取豪奪不可取,尤其是對我們這樣有身份有能力有地位的人來說。」
這時候,尤涅佛也說道:「命理,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既然赫斯特瑞安先生想要聽聽,你也不妨講講,說不定對我們接下來也有幫助。」
「好吧好吧。」安娜應承道。
她表面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心底卻是竊喜,倒不是因為有了表現的機會,而是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小時,這麼長時間不回復,沒準今晚的登七之戰就直接黃了,然後就能進入到她想像中的穩步發展戰略。
美哉!
174. 登七之戰與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