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景軒又問。
「跟你一樣，小寶貝。」白峻修拿毛巾擦乾蘇含的腳丫，再輕柔地放到地板的鞋背上。
景軒覺得一個男生被說成小寶貝，怪彆扭的，其實是她不明白，不管男女，在父母眼裡就是小寶貝。
白峻修將水倒了之後，回到客廳找到指甲嵌，率先走到景軒旁邊坐下，拉過她的手，看了眼，手型跟蘇含的一樣，挺修長的，主要是很白。
「爸，你給媽先剪吧，我還懂得尊老愛幼。」景軒朝他咧齒一笑。
白峻修有些不悅了，「你媽老了嗎？」
景軒不知道哪裡說錯了，茫然地望著他，「她是我媽，難道不比我老嗎？」
一句話，堵得他無話可說。
「爸，去給你的大寶貝先剪啦！」景軒推著他，語氣滿是諷侃。
白峻修沒好氣地抬手輕敲了記她小腦袋，「沒大沒小，連老爸都敢消遣。」
「我哪有嘛！」景軒扁嘴裝委屈，轉頭看蘇含，「媽，你看啦，爸就是這麼敏感。」
蘇含只是笑著看了他們父女倆一眼，轉頭又看起動畫片。
「快點，明天不是說還要看花海，今天晚上早點睡。」白峻修拉過景軒的手剪了起來。
景軒這才明白地喔了聲。
剪完後，白峻修對她說，「去洗手，然後跟景凡說一聲，要他早點睡。」
「知道了啦！晚安。」景軒站了起來。
「晚安。」
景軒又走到蘇含跟前，張手抱了下她，「媽晚安。」
「晚安。」蘇含親了下她小臉。
白峻修將蘇含抱過來，放到長沙發上靠著抱枕半躺，握起她的手，開始剪了起來，剪一下，扔一下指甲屑到垃圾桶。
景凡自房間伸出個頭來，對在客廳裡面的他們說，「爸，媽，晚安。」
白峻修與蘇含雙雙轉頭看他，齊聲說，「晚安。」
景軒看了眼他們兩秒後，才將門關上。
白峻修跟蘇含兩人壓低聲音說著話一一
「孩子都大了，有沒有覺得老了。」她問他，另一手伸過去以指梳了下他頭上還是那麼濃密的黑髮。
他伸手颳了下她鼻子，「什麼老了，應該是越活越年輕，別忘了，我還要帶你去看世界。」
她笑，「那孩子怎麼辦？」
「他們有學業。」說著他抬頭看著她沉思，「景凡倒是令人放心，景軒畢竟是女孩子……想到以後她要嫁人，我還真覺得不舍。」
「那我還嫁你了呢。時光倒退回去，我也不嫁你了。」
「那怎麼行，嫁都嫁了，哪有退貨的道理。」他有些兇惡地輕瞪她，掃到她唇邊泛開的淺笑，才明白她是故意這麼說的，長臂一伸，勾過她脖子，用力吻了下她，「調皮鬼。」
她愛嬌地朝他皺皺鼻子。
他又寵溺地產捏捏她鼻子，「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可愛。」
「那是在你眼裡，又不是別人。」蘇含笑笑。
白峻修聞言想到了簡夜，低下頭繼續給她剪，「只要喜歡，哪個男人會不對自己老婆好。」他一直都覺得，他們三人，都是寵妻部隊的，所以，如果是簡夜，同樣也是對她極好。
剪完一隻手，來回看了遍，然後磨平鋒利的指甲邊沿。
蘇含瞧著他這麼細心，不由道，「等一下我幫你剪。」
「不用，我可以自己來。」他放下磨好的手，握起她另一手開始剪。
「為什麼不要我剪。」她有點不開心。
他微抬眼瞅了眼她，失笑，「傻瓜，我不是嫌棄你剪得不好，是不想你服侍我。」
「喔，原來你一直覺得我剪得不好。」她就是要曲解他，反正就是不爽他。
他暗嘆一聲，由她去，專心剪著指甲，剪完手，又剪腳，完了，抱她去洗手，然後準備睡覺。
身在床上，蘇含習慣性地拿起手機看一下新聞。
從洗手間出來的白峻修，聽到手機在響。
蘇含也聽到了，側過身體想去拿手機，被他阻止，「別動，碰到腳怎麼辦。」說話時己經走到她旁邊拉住她，並扶她躺好，「腳還沒好動什麼動。」說話時己經拿
284 就憑你也配給我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