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問道:「理由。」
「理由很簡單。」陸仁把資料隨手扔到桌上,無所謂地回道:「因為不爽咯。」
這什麼狗屁理由!琴酒默默把手放到腰側,他覺得今天終究是得見一見血。不管是他的,還是格蘭菲迪的。
「我先前給你的提議,你寫成計劃書上報的時候,自己又進行過一定的更改吧。」
「嗯。」
「你改了哪些內容我就先不問了,但我應該可以把它看做,這是你我都認可的提議。這個提議如果是被Boss斃掉,那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可現在呢,Rum?」
琴酒臉色有所緩和,只是聲音仍然冰寒,「這也不是你損壞組織利益的原因。」
「一次的失敗並不能說明什麼。如果能藉助這次失敗,讓某位高層改變下想法,動動他那已經僵硬生鏽的大腦。從長遠角度來看,我覺得這是值得的。再說了,你真覺得我會失敗?」
聽到這話,琴酒把手從武器上挪開,他知道格蘭菲迪一定是另有打算。
「Rum為什麼拒絕咱們的提議,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看他看來,組織目前並不缺人。」
陸仁刻意在「人」這個字眼上加重讀音。他所說的人,也就是酒名幹部。琴酒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
「哪怕某些人已經表現出自己很廢物,他卻仍然信任他們,覺得不需要再招一批人進來。那要是讓他看清楚想明白,某些人是真的不中用後,你說他會不會改變想法?」
琴酒:「你打算怎麼做?」
「制定兩個計劃。A計劃是讓他們來做,咱們置身事外。這個不用說,就是用來失敗的。從而讓某位高層認清現實。B計劃就是等計劃A失敗後,再由我親自動手。」
「龍舌蘭少了只手,形同廢人。卡爾瓦多斯重傷昏迷,科恩基安蒂傷也沒好利索。現在組織里能用的就是個基爾。你指望她能把這件事搞定?還不如讓我廢物利用一下。」
琴酒:「你想讓他們送死?」
「那倒也不是。只是想設個局、灑點餌、釣條魚。如果只是為了讓Rum擦亮眼睛,那根本沒必要這麼麻煩。我另有打算。」
陸仁頓了片刻,「內憂咱們或許目前沒什麼辦法,但外患可就不一定了。」
琴酒當即知曉格蘭菲迪指的外患是誰,銀色子彈赤井秀一。只是他尚不清楚,一個暗殺參選議員的行動,要怎麼和赤井秀一扯上關係。
「詳細計劃。」
「先前的A計劃,其實有里表兩層。表面上是為了做掉土門康輝,實際上這是我給赤井秀一設的局,我把它稱作C計劃。」
「先前也說了,A計劃需要讓基爾他們的暗殺行動失敗,那要怎麼才算完美的失敗,那就需要FBI的幫忙了。只要暗殺計劃傳到FBI那,他們一定會採取行動,破壞咱們的暗殺行動。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就入局了。」
「我記得基爾之所以能成為幹部,就是因為她曾被組織臥底俘虜去嚴刑拷打,但始終沒有屈服,甚至反殺了那個臥底。現在正好讓她重操舊業。雖然她的能力不怎麼樣,但她的意志力確實可圈可點。」
「你的C計劃就是讓基爾被FBI俘虜走?」
「對,最好是製造點意外。讓她身受重傷,必須立即就醫的那種意外。這樣就算FBI俘虜了她,因為有咱們盯著,他們根本無法立即轉移走基爾,只能選擇先救治她。」
琴酒順著陸仁的思路往下說,「他們一定會秘密把基爾藏到東京某個醫院,等她情況穩定下來後,再把她轉移回米國,進行拷問和審訊。」
「沒錯。接著就是讓基爾假意配合他們,對他們表示自己願意改邪歸正。」
聽到改邪歸正這個詞的時候,琴酒臉色一黑,卻也沒有出聲打斷陸仁的話。
「面對這樣主動投誠的組織成員,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赤井秀一會讓基爾重新回歸組織懷抱,藉此謀求更大的利益。他是個天生的賭徒。」
「沒錯。畢竟基爾只是個小角色,就算基爾主動投誠,他們也得不到太多信息。既然如此,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