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暴打了一頓。
「先別說人還沒被釋放了。」
厚海村富翹著二郎腿說道:「看到這傢伙還在那裡亂晃你們是向跟勞動省對著幹了是吧?」
「我不想跟你對著幹。」
青海川棠回答道:「我們只是在進行,我們該做的調查而已。」
「我並不是要否定警察的想法。」
他的額頭好像比之前更亮些了,「但是,希望你們理解事情要因事制宜。這個案件在我們看來,就需要因事制宜。」
「這我能理解。」
青海川棠輕點了一下頭,道:「但是,我們作為警察,這些話也要同樣還給你。」
立場不同,所做出的選擇自然也有所不同。
如果互相站在彼此的立場上思考,誰也無法去責怪對方。
因為他們,只是站在自己現在的立場上,所做出的了決定。
「你們也許只要找到線索就好了,但是我們不一樣!」
厚海村富略微提高了音量,「我們要做的是,一定要明確查清楚他們的流通渠道!」
「但是有些事實,不是也要警察找到線索來證明的嗎?」
聽西上成一這麼說後。
厚海村富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身體向前微傾了一下,望著他。
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厚勞省,有麻取這個職務嗎?因為毒品可以毀了一個國家!」
「大麻既是藥品,也是毒品。必須一邊跟人們的軟弱和欲望戰鬥,一邊管理它。我們是真正知道毒品可怕之處的專家!」
說完,厚海村富又望向了青海川棠,繼續說著。
「所以,我們才為了保護國家和國民,接受這場沒有止境的戰爭。」
青海川棠回答道:「我們也是國家公務員。要保護國家的心情,我們也一樣。」
厚海村富一聽,立馬站起身來,朝著她厲聲吼道:「那你們就別再來打擾我們的調查!快點釋放毒販!」
最後一句話,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克制著什麼,咬牙切齒地說到。
說完,厚海村富便帶著同事離開了署長室。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西上成一說道:「我理解他想說的東西。但是他那種說話方式」…
「他只有認真這一點,跟你一樣。」
「一樣嗎?我和他?」
西上成一顯然並不贊同這樣的看法。
但青海川棠卻是點了點頭。
然後默默從口袋中拿出了眼藥水,滴在了自己眼睛上。
其實,她又何嘗不明白其中的利害?
第二天,早。
「所以說,我讓你拿出哥倫比亞黑手黨的成員名單。」
「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
對方拒絕了他提出的要求。
神戶裕哉並沒有就這樣放棄,繼續說道:「只要有了這個,我們就能鎖定犯人了!」
西部書菊回應道:「包括這份名單到底存不存在,我們現在都沒有必要回答你。」
與神戶裕哉通話的人,是警察廳警備局公安課課長。
一聽這樣的回答,神戶裕哉有些來氣。
「那為什麼,東大井現場會出現那麼多公安人員?我可聽說是警察廳的命令!」
「這與我無關。」
對方十分冷淡地回答後,便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西部書菊便來到總括審議官辦公室內。
將神戶裕哉同自己聯繫所提的要求,告知了對方。
「神戶刑事部長說,東大井案件的犯人,可能就在哥倫比亞黑手黨里。」
「西部。」
「是!」
丹沢玄側身對著他,道:「我說過,這個案件交給你們公安部。你好好考慮一下,這其中的含義。」
說著,丹沢玄看向了他。
署長室內。
青海川棠站在小白板前,仔細看著上面所書寫的,與案件相關的信息。
突然,聽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