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發布任務的人就會認為,她的心中還有他。
只是,這個事情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格拉巴的那個朋友根本不是這種人才對。
真要想問,他自己就會過來問的。
貝爾摩德狐疑的看著富江的表情。
而因為「任務失敗」,富江已經懶得強行扯個嘴角,乾脆的就擺著一張最真實的死人臉。
看起來很嚴肅,又冷又硬,不會撒謊的那種。
看著明顯和科恩有著類似病情的格拉巴,貝爾摩德信了一半。
「所以,嗯...」貝爾摩德拿起拉環晃了晃,「這是你的朋友準備的戒指?」
「不,是我準備的,我聽說送禮最重要的是心意,所以我打算自己做,可惜我不具備那種手藝。」
富江本能的迎合了貝爾摩德的想法,表現出一副:
我腦子不正常,我什麼都不懂,我就一個腦子缺根弦的冷血殺手,特單純。
看著富江這幅樣子,貝爾摩德基本相信了。
格拉巴那張死人臉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她這個演員可以打包票。
而且格拉巴的表現很合理,雖然冷血,缺乏正常人的情感,嗜殺,攻擊性極強,但終究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這樣的年齡,所具備的能力是有限的。
格拉巴已經懂得商業和各種犯罪技能了,再加上性格和心理的問題,在其他方面很笨拙實屬正常。
這麼想來,琴酒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把這種事委託給了沒有任何正常人該有情感的格拉巴。
雖然已經猜到了委託格拉巴的人是誰,但貝爾摩德還是試探的問道:「那,委託你的那個朋友是?」
「不方便透露。」富江冷著一張臉,非常有職業操守的寒聲道。
「我勸你不要妄加猜測,他既然委託我,就意味著不願意出面,所以,你最好當做不知道這件事。」
富江雙眼微眯,兩手扶著桌子將身體前傾,冷聲「建議」道。
貝爾摩德嘴角險些一抽,「好,我知道了。」
這還用猜嗎?格拉巴自己都說了,向他發布任務。
也許不懂情感的格拉巴不會察覺出問題,認為她只能通過概率來猜,但...發布委託的人就是很明顯啊。
能向他發委託的人總共就那麼幾個,如果不是琴酒,那難道還是皮斯科、朗姆,或者那位先生嗎?
那可離了個大譜。
「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貝爾摩德將破爛還給了富江,「放心,我會裝作不知道的。」
「屑屑,貝爾摩德,你真是個好人。」
富江接過指環後隨手捏扁,「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的,貝爾摩德,你可以永遠信任我。」
如同黑洞般的瞳孔盯了貝爾摩德幾秒後,富江扯開嘴角,露出了好像蛇一般的笑容。
他隨手拿起大碗,咕嘟咕嘟的把魚湯喝了下去,然後離開餐廳,將指環丟進了垃圾桶。
叮,任務完成。
嗯?富江回臥室的腳步頓了一下,這次提示音怎麼這麼普通了。
這整的他都有點不適應了。
或許是因為,他的任務是通過正常的方式完成的吧。
就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求婚任務就算不用進愛情分線,也不可能作為感情線的第一個任務發布。
這個任務本身就不合理,所以,是系統bug了嗎?
顯然不是,從一開始,這個任務就沒有明確要求他必須是本人求婚。
所以,只要真正的求婚者不是他,那這個任務就很正常了。
就像是『不確定那個女性有沒有戀愛的想法,就讓自己的一個朋友去試探一下』一樣。
而那個去試探的朋友,也因此和這個女性相識了,齒輪也開始轉動。
這個解釋就很合理了嘛!
所以,他可不是故意坑琴酒,這是任務要求啊任務要求。
回到臥室後,富江領取了獎勵。
自利的承諾(指環):有福未必同享,有難必定同當。
第二百六十九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