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吧?」信繁冷靜地走到灰原哀身邊,想要將她哄走。
只是灰原哀已經被琴酒吸引了注意力,她怔然地看向琴酒的方向,瞳孔越來越緊縮。
「小哀?」信繁低聲喚道。
灰原哀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眼中全都是那個冷漠的男人的身影,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滯了,一股寒意順著血管蔓延至每個細胞。
那種像是緊盯著獵物的眼神,還有那種五臟六腑都被壓迫得快要擠碎的感覺,明明陌生,卻又透著股熟悉,仿佛過去數年她曾承受了無數次一般。
耳邊似乎響起誰的呼喚,可灰原哀已經聽不清了。她驚恐得連顫抖的力氣和勇氣都沒有,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女兒好像很害怕我。」琴酒慢慢咧開一個惡意的放肆的笑容,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硬生生拽著灰原哀,將她拖入深淵。
巨大的震撼和恐懼擊中了灰原哀僵硬的心臟,她兩眼一黑,竟然就這麼倒了下去。
信繁連忙伸手接住小哀,沒讓地板給她造成身體上的傷害。
行了,這下勿說千刀萬剮了,就算撥皮抽骨也沒用。
接收到梅斯卡爾眼中的冷意,自己便是一個移動制冷機的琴酒表示自己一點都不虛。他撐著重傷殘破的身體,挪到了灰原哀身邊,輕輕掃了一眼。
「沒死。」琴酒淡漠地說。
信繁抱著灰原哀,自然更能清楚地感知到懷中女孩兒的生機,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看來小哀的情況應該只是由於受驚過度的自我保護性昏厥導致的,沒有大礙。
只是接下來他恐怕還需要應付琴酒。
信繁瞥了一眼琴酒,譏誚道:「你的趣味還真是惡劣。」
說罷他沒再停留,徑直抱著灰原哀,將她放到了臥室的床上,細細掖好被角。
小哀的情況他終究不放心,還是得送去醫院看看。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想辦法把琴酒這個瘟神趕走。
回到衛生間時,琴酒已經重新坐回了馬桶上,伏特加靠著淋浴間的玻璃,幫他整理著傷口附近的衣服。
見他進來,琴酒挑眉:「沒想到你還在家裡養了個幼崽,是哪個情人給你生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