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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繁無視了毛利小五郎威脅的眼神,繼續念到:「這個月的滿月當晚,請容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將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不論閣下到時出席與否,即將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將會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將在他臨終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哈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立刻誇張地大笑起來,只是他額頭的青筋卻不停地跳動,「可惡,這封邀請函一定是對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下的戰帖嘛!到底是哪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寄來的?」
信繁將邀請函翻到了背面,那裡有一個名字格外醒目。
他勾起嘴角,輕聲念道:「verouth,貝爾摩德。」
「啊?兩個人嗎?」毛利小五郎疑惑。
「不是。」信繁解釋說,「verouth是一種用苦艾製成的酒,用作名字的話,它的日語讀音是貝爾摩德。」
毛利蘭笑著感慨:「總感覺偵探們懂得東西很多呢,不論是新一還是淺野先生,你們總能知道一些不算常識的常識。但是爸爸就不一樣了,大多數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有睡著了才……」
「蘭!」毛利小五郎氣急敗壞地打斷她。
毛利蘭連忙笑著賠罪,沒有再說下去。
她的視線落在那堆還沒有看完的信件上,忽然愣了愣,伸手從中取出一張:「這裡怎麼還有一份同樣的邀請函?誒,是給淺野先生的呢!」
「是嗎?」信繁好奇地接過邀請函。
信封上寫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地址,以及一個名字[淺野信繁様]。
「啊?為什麼你就不是無能的淺野信繁先生呢?」毛利小五郎黑著臉抽走信封里的紙張,不滿地抱怨道,「親愛的淺野信繁先生,啊,為什麼?」
信繁笑著說:「那大概是因為您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經紀人的緣故吧。看來主辦方是有意要挑戰您了。」
「切。」毛利小五郎眯著眼睛道,「不過你和我信上的內容也有很大不同誒,你看。」
信繁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此。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