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不會做那些很可能斷絕後路的事情。」
「抱歉,只是習慣使然。」
「那麼現在你放心了?」
「的確。」赤井秀一敞開著車門,背對著車廂站著,「那麼,也是時候讓我看看,你拿來換取我們保護的情報究竟是什麼了吧?」
基爾微微低頭,掩飾住眼中的一抹狠厲之色。
「當然。」
她輕輕開口應下,然而下一瞬卻突然舉起手槍朝著赤井秀一的胸口開了一槍。
「砰——」
伴隨著經過消音器處理的槍聲,赤井秀一的右胸綻放出一朵燦爛的血花,濃烈的鮮血瞬間侵入他的肺部,阻止身體的正常呼吸。
遠處,信繁從瞄準鏡里看到了全部,尤其是赤井秀一的表情。
他笑著說:「果然不愧是基爾啊,女人心狠手辣起來真是太可怕了。我可不希望她什麼時候也這麼朝我開一槍。」
一直盯著監控器的琴酒卻皺了皺眉,對基爾命令道:「別浪費時間,對著他的腦袋開槍。」
赤井秀一雖然胸部中彈,呼吸困難,可他的表情依然很淡定,絲毫不見恐懼或者絕望。這讓琴酒心生不安。
那個男人可是赤井秀一啊,組織的頭號敵人,也是唯一一個從他手裡逃脫的叛徒。琴酒知道赤井秀一的實力,所以他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有這個必要嗎?」基爾注視著臉上逐漸失去血色的赤井秀一,猶疑地問,「子彈打穿了他的肺部,就算我們不管,要不了多久赤井秀一也會死去。」
「基爾說得不錯。」信繁的視線離開瞄準鏡,落到了旁邊琴酒的身上,「讓赤井秀一像是溺水的旅人一樣,在無盡冰冷的大海中逐漸窒息而亡,這絕對比一槍斃命更具有藝術感。」
很少有人能將死亡說得這麼美妙。琴酒不得不承認,聽到梅斯卡爾的形容之後,他心動了。
如果能讓赤井秀一慢慢感受著痛苦死去,他當然求之不得。可前提是,赤井秀一必須得死。
琴酒不想承擔風險,所以他還是鐵面無私道:「開槍吧,基爾。要麼你幹掉赤井秀一,要麼梅斯卡爾幹掉你,就是這麼簡單。」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