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乾淨清爽的氣質,即便穿著古板的西裝也絲毫不受遮掩。他有一頭黑色柔順的短髮,前額些許碎發服帖地搭在一側的額角。微微上挑的鳳眼中有對如寶石般清澈明亮的瞳眸,在他的注視下,毛利小五郎竟然感覺有些無處遁形。
「你是……」毛利小五郎恍惚地問。
「諸伏景光。」那人重複了一遍,「我們約好了八點,您還記得嗎?」
預約表就貼在事務所的牆壁上,毛利小五郎一看就知道了。
可他確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約了今早的會面。
而且不知怎的,毛利小五郎總覺得這個叫諸伏景光的人有些熟悉。他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他,但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很真實。
這個令毛利小五郎困惑的男人,自然就是服用了小哀最新研發的解藥的淺野信繁了。
應該說因禍得福,他不但可以留在兄長身邊,享受過去缺失的童年,又可以恢復諸伏景光的身份,正大光明地站在太陽之下,以全新的身份重識過去的朋友。
現在的日子,美好得讓信繁恍惚。
太不真實了。
他故作不經意地問了句:「毛利先生,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什麼日子?今天是沖野洋子小姐新節目開播的第三天,是……好像是十二月二十三日。」
「嗯。」信繁微笑。
毛利小五郎忽然想了起來,他懊惱地拍了拍腦袋:「糟糕!今天是小蘭的畢業典禮!!」
他居然連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再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七點五十五分了,距離八點開始的典禮還有五分鐘!
慘了,他怎麼可能五分鐘之內趕到!
「坐我的車吧,我的車就停在外面。」信繁好心提醒道。
毛利小五郎暗自感嘆了一句還是好人多啊,然後便忙不迭地跟上了諸伏景光。
等等,諸伏景光?
這個人跟長野縣的諸伏高明警部有什麼關係?
仔細想想,其實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在某些地方的確很相似,尤其是眼睛。
於是在驅車趕往帝丹高中的路上,毛利小五郎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啊,諸伏高明是我的兄長。」信繁笑著承認了。
這個答案不出毛利小五郎的預料,他只是很奇怪,自己以前怎麼沒聽諸伏高明說起過他還有個弟弟?
諸伏景光將平平無奇的小轎車開出了賽車的架勢。
毛利小五郎甚至懷疑交警可能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不過諸伏景光這麼做畢竟是為了讓他儘可能不要缺席女兒的畢業典禮,毛利小五郎感動之餘也下定決心,如果交警來了,他就說車是他開的。
在諸伏景光一路飆車之下,毛利小五郎準時準點地感到了帝丹高中的禮堂。
關門前的瞬間,毛利小五郎像只泥鰍一般鑽了進去。
信繁沒有跟他一起,因為不遠處樹下的一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zero。
「你怎麼來了?」信繁笑著走了過去,問道。
「因為今天會發生一件大事。」降谷零朝禮堂的方向努了努嘴,「怎麼,要不要進去看看?」
「已經關門了,怎麼進去?」
難道他們兩個公安警察竟然要為了觀禮用上專業技能嗎?
「你跟著我就好。」降谷零自信地說。
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弄來的帝丹高中志願者證,他竟然一路順風地帶著信繁從禮堂的後台鑽了進去。
他們攀上了二樓,找到了一處視野最好的地方。
信繁瞥了一眼降谷零的志願者證,驚訝地看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
「工藤新一邀請你來的?」
「當然。」降谷零神秘地說,「他還拜託我做了一件事,你等著看戲吧。」
信繁:「……」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要不然他還是先撤吧?
哪裡的畢業典禮都是大同小異,學校領導冗長無聊的講話,聽了三
番外2 :諸伏景光參上!(日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