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叮咚叮咚!叮叮咚~~」
「來啦,來啦!你們是魔鬼嘛!!?」
寧靜的街道上依稀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響鈴聲,隨即便又響起一記震耳欲聾,似乎因為氣急敗壞而顯得嘶啞含糊的大喊聲,而後就是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
隨著「咔擦!」一聲,門開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
穿著睡衣頭髮更是蓬鬆的一塌糊塗的岸田,睡眼惺龍但卻滿臉不悅的盯著,面無表情踮著腳尖按門鈴的灰原,以及她身後拉著行李箱的明美。
清晨五點多,天便已經微明,東方泛出了一縷淺淺的魚肚白。夏季的一天之中,也就這個時段最為清涼了,風吹過來,甚是舒適。
她穿著一件米色的修身裙裝,無領無袖,細長的脖頸上沒戴任何飾品,一頭苦亞麻色的秀髮更是隨意地挽在腦後,一雙裸色的細高跟鞋把她的小腿襯得曼妙修長,神情在微風拂過後,顯得安靜閒適。
「時間不早了,快點洗漱,準備出發吧!」
灰原看了一眼岸田,平淡的語氣下,卻好似有著迫不及待的心情。
岸田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她們姐妹倆,很是無語.....
灰原身後的明美見狀,對著岸田笑了笑,而後眼神掃過自家妹妹,隨即搖了搖頭,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示意她自己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知道現在才幾點嘛?你是在報復前天賭約的事情吧.....」
岸田喉嚨沙啞,像是喉嚨里被堵著火燒一樣的灼痛。
「哼,願賭服......嗯!?你嗓子怎麼了?」
說起賭約的事情,灰原剛冷哼了一聲,隨即意識到他說話說得艱難嘶啞,不由顰著眉問道。
「這是又上火了?還是感冒了?」
而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明美,也目含關切的問道。
剛剛岸田在房子裡面大吼,她們姐妹倆還聽不出,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也只以為他是氣急就沒有多想。
「沒事,就是昨天練習變聲太久,讓聲帶有點發炎,那傢伙說是正常現象,過一兩天就好了。」
岸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相較於喉嚨一兩天火燒一樣酸痛的代價,他覺得自己算是很幸運了。至少在變聲這一塊,他還是相當有天賦的。
哪怕他學得還不精,什麼蘿莉音御姐音啊都不還會;哪怕大部分男聲發音技巧,他其實還無法做到應用自如;哪怕黑羽快斗為了打擊他,告訴自己他僅僅花了不到半天,就精通了所有男聲和女聲的發音技巧。
但是能夠在僅僅十個小時內,就學會了變聲的一點皮毛,還是讓岸田非常嘚瑟的。
至於讓岸田心心念念的逃脫術,一想到快斗放慢演示了兩遍,隨後問自己時,那即憋笑又腦殼痛的表情,岸田就不由一陣蛋疼,反正即使他開啟了【陰眼·見始知終】,增強了動態視力和第六感,也完全看不清,搞不懂他是如何辦到的!
只能說這東西沒有一定的智商和天賦,是完全學不來的,唉,不說也罷.......
倒是易容由於時間因素,岸田還沒來得及接觸,他只得待有時間,帶點魚特產再上門拜訪快斗家一次了........
「變聲?」
「那傢伙?」
姐妹倆眨了一下眼,同時困惑道。
「啊咧咧,就是基德啦,灰原同學~~」
一道帶著一絲奶音的童聲,很是詭異的從岸田嘴裡發出,傳到了灰原和明美兩人的耳畔,讓她們兩人都驚訝不已。
這聲音赫然與柯南的別無二致,除非聽慣了柯南的說話語氣,一般人還真的不太可能分辨得出來。
例如灰原,要不是岸田是當著她的面說話,她會以為這傢伙是拿著阿笠博士的變聲器,在逗自己。
「你跟怪盜基德認.....」
緩過神來後,略微吃驚的灰原還想問什麼,卻發現面前的岸田,面色痛楚的掐著自己的喉嚨,像是要遏制住痛苦一樣。
「你沒事吧!?」
姐妹倆臉色一變。
「呼,咳咳,沒事。學業不精,喉頭肌肉群控制聲帶位置和張力時,又不小心拉傷了一下聲帶.....」
良久,呼出了一口濁氣,岸田面帶尷尬,沙啞著聲音解釋道。
「要不還是先去醫院看一下吧?」
明美眉頭微皺,擔憂的建議道。
一旁的灰原聞言沒有說話,但是態度涇渭分明,顯然也是十分贊同姐姐的建議的。
「不用,那傢伙有給我潤喉的特效藥,我昨晚試了,很有用!」
岸田搖頭拒絕,快斗這傢伙昨天就給了自己一種專門的特效藥,據說這是他父親黑羽盜一留給他,讓當年的他練習變聲用的,不過他學得快,就剩下了很多。
本來面對這種獨家秘方,陳年老藥,岸田是肯定不敢吃的。
不過一來他喉嚨酸痛難耐;二來快斗發誓這種藥保質期很長,並且當著他的面吃了一顆;三來考慮到快斗的為人,頂多也就是戲弄他,倒不會要了他的性命。綜合因素下,他最終還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吃了一顆。
結果........那糖還挺好吃的,藥效也不錯,這會喉嚨實際上已經比昨晚好很多了。
嗯,洗漱完就再吃一顆.....
岸田心一動,便面帶無奈的對她們姐妹倆嘶啞道:
「先進來坐會,等我洗漱完就出發。」
被她們這麼一攪合,岸田倒也不好再埋怨她們一大清早,就擾自己清夢這回事。
畢竟他能看得出來,也能理解,姐妹倆對這次旅遊的熱衷與期待........
不過.......
自己這麼善良,會不會讓人瞧不起!?
~~~
「瞧不起我?以為我真的不會游泳嗎?」
一望無際的藍色與海邊金色的沙灘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構成無與倫比的美麗,而在這道風景中,在近海水的淺灘上,橫著豎著排滿了幾百來個日光浴的遊客,各色的游泳衣,像萬花筒里的玻璃片,忽紅忽紫,彩色繽紛,艷色的遮陽傘,像萬頃怒放的花兒,斜插在金色的沙灘上。亦是增添了一道道靚麗的風景線。
而此時構成風景線其中一條線條的岸田,正懶洋洋的躺在沙灘椅上,斜著眼對穿著死庫水泳衣,過來「嘲諷」自己的灰原不屑道。
「難道不是嘛?還是說某人是濕海帶,所以才要一直待在這裡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