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自己笹島律在組織的什麼部門,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為了能得到組織的信任,已經做出沒辦法挽回的事情了。
這是降谷零並不想見到的,同時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他了解笹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痛下殺手這種事情他需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礙才能完成呢?
他不敢想像律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面,經歷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在警校以第一名的成績入學又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意氣風發的俊朗少年本該有美好的未來在警視廳節節攀升成為警界之光啊,可現在他卻小心翼翼蜷縮起身體生怕弄髒自己的車。
降谷零隻覺得胸口有石頭狠狠壓著,透不過氣來,有些埋怨警察廳為什麼安排律來承受這些壓力,難道優秀的人就必須付出更多麼?這也太不公平了。
「macan先生,距離抵達西多摩市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在這期間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你不準備對我解釋點什麼嗎?律,你應該有很多話對我說吧。
笹島律低垂著腦袋把玩著手中精巧的小鑰匙,他儘量蜷縮起身子回應道:「安室,你想讓我說什麼呢?」
他是新進人員的話,身上應該還有發信器。至於竊聽器,笹島律相信零的業務能力,不至於在發現有竊聽器的情況下還會與自己聊這方面的話題。
「為什麼選擇加入行動組,以你的實力成為科研組的一員不就行了嗎?」
「如果我不加入行動組,就沒辦法接觸到更高層面的人物,我不希望公安方面會安排第三人進入到組織,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行動組沒人的話,景光或是松田他們很可能也會跟他們一樣進入到組織進行臥底任務。
景光生性善良,要是讓他進入到行動組,暴露的風險實在是太大,即便他是非常有能力的優秀警官。
善良對於臥底而言是雙刃劍,它可以讓你在黑暗中保持清醒狀態,同樣也會成為你在臥底路上的絆腳石…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谷底。
降谷零是聰明人,自然明白笹島律這句話里淺層的含義,他沉沉嘆出一口氣,關心道:「你有受傷嗎?」
「沒有,身上的都不是我的血。」
「那就好。」
「?」
本還以為正義感十足的降谷零會劈頭蓋臉罵自己一頓的,誰知居然只關心了自己有沒有受傷。
降谷零瞥了一眼渾身都是血跡的律,說道:「我旁邊有放毛巾,稍微擦掉點吧,我這車子還沒貼膜,被人看到你這副模樣,分分鐘送你去警視廳吃豬排飯。」
聽到零說的話笹島律嘴角微揚,他便用毛巾擦拭身上的血跡邊問道:「先前我見過一次萩原,你這一年時間跑哪去了?」
「警察廳在安排我進入組織之前,對我進行了秘密培訓。」降谷零嘴角微揚,輕笑道:「就好比我現在的開車技術已經不輸於研二了,情報搜集方面也比原先更好。」
「這樣啊。」
還真是羨慕。
自己當初可是直接被丟到美國去見宮野志保呢,就連如何使用狙擊槍還都是在組織裡面學習的,多半是已經送進去一位臥底警察,第二位就有時間進行培訓後再進入。
笹島律放下手裡的毛巾,緩緩道:「有外人在的時候,我們還是裝作不熟悉吧。」
「嗯,我知道的。」
「你明白就好,誰讓我現在可是有代號的成員,你還是小基層。」
「呀!笹島律你這兩年是徹底學壞了,還記得我是你哥嗎?」
「呵,我有叫過你哥?」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