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畢恭畢敬的態度,保三郎算是琢磨出味道來了。
母親肯定那邊不會管「這種小事」……那麼這也是那邊的影響嗎?想借著這個偵探甲子園推銷自己的姑爺?
真是霸道。
不過既然你們不提前通知我就擅自做出這種安排,那也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了。
保三郎強硬地轉換了話題「過獎了!在我看來時津先生才是偵探的典範!」
不等松尾做出任何反應,保三郎就按照自己之前的盤算開始滔滔不絕。
「越水小姐還是偵探界的新人,解決的案件只有一百件。而我本人更是只參與過不到十個案件的搜查,一次主檢都沒有擔當過。」
「可你們知道時津先生獨自解決了多少案件嗎?」
「整整三百件!」
「螢火之光豈能與日月爭輝!和我比起來,時津先生更善於觀察細節、洞察人心!他能將所有看似毫無聯繫的線索串聯起來,從而推理出事件的全貌,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覺得……」
說到這裡,保三郎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攝影棚,直到確認服部不在後,他才繼續說道
「我覺得時津先生應該比關·西的服部平次更厲害!」
……
在保三郎強行吹了一波時津之後,松尾才回過神來。
在尷尬的氣氛中,松尾又問了保三郎幾個問題,然後磕磕絆絆地結束了這次vcr的拍攝。
從開始攝影到現在已經三十分鐘過去了,可越水還是沒有回來。
最終,保三郎沒有等到越水,只等到了一臉陰沉的服部。
保三郎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服部,焦急地詢問道「找到沒有?」
服部搖了搖頭。
「越水剛才好像就沒上車。乘坐女性專用車的和葉跟我說她以為越水是去了『偵探專車』,而你也知道的,我們也沒看到她,以為她去了女性專車。以防萬一我每個車的司機都問過了,最後還是沒人看見過她。」
不妙的預感應驗了。
保三郎放開了服部,轉身向樓下跑去。
他要打車返回鈴木邸,因為越水的行禮應該還在那裡。
一個小時後,服部接到了保三郎的電話,電話對面的聲音乾澀而沉重。
「服部,幫我個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