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累贅,我還不稀罕你幫忙呢!我自己一個人練習總行了吧!笨蛋!」
說完不再理會服部,直接拉著越水和枚本小姐就鑽進了出租車。服部還來不及說什麼就只能吃著出租車的尾氣發呆了。
瞧著服部那副失落的樣子,保三郎哼了一聲。
「你瞧瞧你那德行!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可惡,你這傢伙就知道說風涼話!」
他把手向保三郎一伸。
「電話拿來!」
「幹嘛?」保三郎把手機遞給他,一邊狐疑地問道,「和葉她又沒手機吧?」
「我幹嘛要打給那個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們改方高中代表的份上我才懶得管她的死活!我是打給我以前當過女王的老媽,讓她去教那個女人,免得給我們改方高中丟臉!」(注)
欲蓋彌彰。
保三郎本來還想揶揄他「都到見家長的地步了還這麼傲嬌?」
但他仔細又想了想,好像他們家倆老爹一直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事到如今見個家長這種小事而已,好像已經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嘖嘖!大岡紅葉,你輸在起跑線上了啊!
「搞定!」
那邊的服部好像也打完了電話,把手機扔還給了保三郎。
「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給你透露點案件的消息也無妨。」
保三郎無言地看著他。
我在聽,至少現在在聽。
「你還記得當時阿知波會長提到的矢島嗎?」
「嗯。」
「他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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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京都府矢島俊彌宅邸門前,兩個可憐的傢伙面面相覷。
他們倆剛被敬職敬責的京都府警攔在了門外沒辦法進去調查。
「喂,服部!好歹你也是大阪府府警本部長的兒子,關西有名的名偵探,就這麼沒有面子的嗎?」
服部鄙視地看了保三郎一眼。
「我老爹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本部長而不是京都府的!說得好像你們東京的警視廳派人去神奈川縣辦案人家會給你面子一樣!倒是你!你可是正兒八經的國家級公務員,藏著幹什麼,亮身份啊!」
「呃……我忘帶檢事徽章了。」
被質問的保三郎也是一陣心虛。
之前爆炸案的時候為了安撫越水,保三郎將檢察官徽章交給了她,現在是真沒法自證身份。
「怎麼辦,我們就在這邊等著?」
「你們要想進來也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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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將棋類似,歌牌也有「名人」和「女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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