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冢三郎更莫名了,覺得小弟多少有點毛病:「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把你的那些推理愛好帶到工作當中!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他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
小弟們盯著切斷的通話界面,又看著豬冢社長不幸身亡的報道,面面相覷:「真的不直接告訴他?」
另一個人默默抽了一口煙,揮了一下手:「還是等他自己發現吧,反正早晚會知道,咱們說了沒準還要被遷怒。」
資歷最深的成員則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豬冢家最近是不是衝撞了什麼神社——你們聽說了嗎,那位豬冢大哥前不久捲入案件不幸身亡,沒想到這還沒過幾天,豬冢社長也死在了連環兇殺案里這位小豬冢先生是他們三個里最沒譜的,他到底還能活多久呢。」
幾個人湊在一起,為可憐的豬冢一家默哀了一陣。
然後覺得霉運都踩了,不能浪費:「開個盤吧,我賭一周!」
「太長了吧,三天!」
「膽子越大賺的越多,今晚!」
「你們這樣也太想當然了,小豬冢先生雖然愛擺架子,但該慫的時候慫的比誰都快,說不定反而活得長。我賭一年吧!」
車裡。
豬冢三郎對小弟們大逆不道的可怕賭局一無所知。
掛斷電話後,他只是撓撓頭,有些疑惑:「說起來,警察找那個女人幹什麼,難道公司的賬務出事了?嘖,剛才居然忘了找她問清楚。
「不過算了,公司嘛,二哥不比她熟?等他醒了問他也一樣。」
這麼想著,豬冢三郎重新起步,開往醫院。
醫院裡此時一片混亂,豬冢三郎去了聽說的地點。
然後就看到兩個警察抬著一架沉重的人體模型出來了。
豬冢三郎驚訝地掀起了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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