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閒鶴尷尬的笑了兩聲,順手還替對方拍了拍肩膀上衣服的褶皺。
垂在身側的手有些心虛的輕捻了一下。
剛才情急之下用的力氣好像有點大…
剛才衝上樓的服部和柯南帶了一個大叔下來。
對方顯然還有些狀態之外。
「什麼?!有人把他叫到屋頂上去?」
「對啊,這位大叔說有人打電話給他,說是屋頂上有個奇怪的男人,他才上去看的。」
毛利小五郎半信半疑的看向對方,後者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我在這棟大樓的二樓開了一家咖啡店,哎嘿嘿……」
站在一旁的雲閒鶴若有所思。
受害人在前一天就已經死亡了。
從屍體傷口上看,應該是先勒死後才用刀子刺穿心臟。
然後犯人在今天才將屍體帶到這裡,用繩子吊在樓上後簡單的在門上做了機關。
最後隨機叫人上去開門,以此來完成這套手法?
電話、
說起來,剛才從餐廳出來的時候,那位坂田警官,是不是就正在打電話來著?
應該只是巧合吧……
另一邊,服部平次推理出的犯罪手法和剛才雲閒鶴想的一樣。
突然他們看到人群外圍有一位女士神色慌張的轉身就跑。
服部平次和柯南連忙追了過去,但卻慢一步,讓對方先跑走。
柯南滿臉凝重的看著急匆匆逃走的車輛。
一轉頭,正好看到垂眸深思的雲閒鶴,連忙噠噠跑過去:
「閒鶴哥,你看出什麼了?」
「嗯——看出了死法。不過犯人用來作案的這繩子還挺結實,不知道是哪裡買的。」
「…哈?」
旁聽的諸伏景光嘴角一抽。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雲閒鶴打聽這種問題是為了啥。
事已至此,這場大阪旅行被迫暫停,眾人跟著服部回了警局。
當聽到服部平次說這已經是連續殺人案件,並且那名男子是第三位受害者時,在場的幾人表情都變得有些凝重。
「沒錯,三名被害者都是被兇手用刀子刺穿了錢包在刺入胸口致命的,不過兇手在那之前都會先用某種東西把他們勒死。」
坐在他身邊的雲閒鶴小聲打了個哈欠。
和他推理的沒有什麼差別。
如果排除隨機殺人的報復性罪犯,那麼就是有目的的行兇計劃。
但如果警方至今未找到線索,只能說明…
「…他們都不可能因為金錢和人產生瓜葛。除了作案手法外,三人根本沒有一點共同性可循。雖然出生、成長和讀過的學校還有工作的地方都在大阪這裡,但是區域就完全不同。」
果然。
雲閒鶴長出了一陣鼻息,隨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根肉條塞進嘴裡。
剛才有點沒吃飽。
坐在他對面的諸伏景光多看了一眼,
總覺得那肉條有點眼熟……
那不是他出門前做好放在冰箱裡的備份嗎?!閒鶴什麼時候拿的??
一旁的柯南注意到雲閒鶴在吃東西時,嘴角輕輕一抽。
小偵探伸手輕戳了他一下,使了個眼色:
這麼嚴肅的時候,你就不要吃東西了啊!
不過雲閒鶴顯然是誤解了對方的意思。
三兩下將嘴裡的肉咽下去後,開口直接給提示。
「既然不是金錢方面,為什麼不想想錢包里的其他東西?」
「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