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輕笑了下:「因為只要把縫衣針交叉固定在牙籤上,就能做出雙頭毒針了。」
「你還真是幸運啊,毒針竟然能這麼剛好的刺入老白先生的下顎。」
老芳凝視著白酒,兩人對峙了片刻後,她默默嘆了一口氣:「這才不是幸運。」
她臉色陰沉下來,甚是恐怖,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這是百發百中!」
「為了不管從哪探頭,都能刺到那個男人,我可是事先練習了成千上百遍!」
「我練習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只為將他性命奪去!」
橫溝警官眨動著小眼睛,後知後覺:「你....你這是承認你犯案的意思嗎?」
「你為什麼要對他們下手?」
老芳垂下頭,神情嚴肅的看向下方,雙手不由牢牢攥緊,身體抖動,咬牙切齒:「因為他們見死不救!!」
「因為他們兩個,對同為德川黃金挖掘隊的一員,也就是我的丈夫!」
「查爾斯、亞伯特,見死不救!!!」
小猴靠了過來:「那.....那你的意思是說?....」他有些震驚:「那兩個人也曾經參加挖掘隊了?」
「沒錯!!」老芳堅毅的開口:「那兩個人在塌方意外時!拋棄我丈夫自己逃走!」
老芳眼底流露出悲傷,語氣弱了下來:「他當時明明還有救的.......」
「但是,那應該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村長充當和事佬,拿出手中用塑料包裹的紙條。
「誰叫你丈夫當時在紙上寫出nue。」
「這種嚇人怪物的名字?」
「他寫的並不是這個。」老芳冷冰冰的說道。
「他寫的是日文,鐵的,我說的沒錯吧?」老芳震驚之際,白酒淡淡一笑:「原本查爾斯先生。」
「是想在紙上寫下他找到鐵製髮簪,可是他是外國人,沒有看過髮簪。」
「才會用拼音寫下鐵的,把髮簪跟紙片一起拿給隊員看,想要問問他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因為他是用油性筆慢慢寫下的,所以墨水滲到紙的背後,因此被隊友誤會成他寫的鵺。」
「日語:鐵的,反過來與nue相似。」
老二感到震撼,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白酒叉著腰,自信道:「你就是利用他們誤會這一點,把他們兩個人叫到這裡來的吧。」
「故意在信里寫,查爾斯找到的說不定是鐵製的翁。」
「什麼意思?」小猴投來詫異的目光。
「你忘了嗎?」平次冷笑,將頭微歪起。
平次合上眼眸,陳述:「朝陽普照,夕陽輝映,鐵翁之中,千枚黃金兩千缸。」
「這首童謠。」
「裝著千枚的瓮,當然稱的算是寶藏了。」
白酒附和道:「所以那兩個人,就這樣被你釣上鉤來到這裡,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這裡。」
「是啊。」老芳乾脆的承認:「我本來打算這次沒人來就放過他們。」
她眸里流露出深厚的仇恨:「沒想到這兩個恬不知恥的出現在這裡!!!」
白酒下意識摸了下鼻尖:「順帶一提,你是為了讓人說出怪物是真的證詞。」
「才提議邀請偵探來的,鼓吹帶著年輕女孩,則是為了用腳本,看似詭異的平假名練字體本。」
「故意嚇人!既然房間裡查爾斯留下的東西,那麼老白先生肯定會認為。」
「或許還有其他關於鐵瓮的線索,一旦偵探的同伴嚇到要求換房。」
「他就會主動開口說要搬進,那間讓你容易執行毒殺的房間。」
小猴情緒激動的向白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