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沖田雙腿微曲起來,指向下方:「護襠邊緣也沾有血跡,但是胯上卻沒有。」
「我稍微檢查了一下。」沖田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結果發現血跡沾到後面去了。」
「這不是很奇怪嗎?」
「的確。」
「對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沖田一路小跑來到死者身邊:「我果然之前就見過這位大叔。」
「他是我四分之一決賽那場的副裁判。」
「你確定嗎?」柯南進行確認。
「嗯嗯!被我打飛的那個人,碰巧撞到了他,他還為此留了鼻血呢。」
「鼻血?」服部托著下顎若有所思。
「我想起來了!」沉默許久的老人進行開口:「我記得,那個說給我拿替換的過來的沙啞男聲。」
「他也和你們一樣,說的是關西話。」
「什麼?」服部腦中浮現出新的思路:「鑑識員,你說死者的夫人正在趕過來是嗎?」
「她是不是來送替換衣服的?」
「是啊,是這麼說過。」
「怎麼了?服部。」白酒微微抬起眼眸:「替換衣服怎麼了嗎?」
服部露出自信的笑容:「沒什麼,我已經大體快明白這起案件了。」
「距離半決賽開始還有10分鐘。」
佐藤摸了摸鼻尖:「沒有辦法了,看來我們還是把比賽中止吧,你去把主辦方的工作人員。」
「叫過來進行協商一下吧,高木。」
「是!」
「等一下,等一下啦。」服部胸有成竹的攔住高木:「有10分鐘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哦?」佐藤示意高木暫停:「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是誰了嗎?」
「當然啦。」服部憨憨的笑著。
「我也一樣,我也知道了。」一陣陌生的男聲從一側傳來,開口的人竟然是沖田。
這讓服部感到頗有些意外。
沖田瞪著明澈的大眼睛:「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作案用的兇器,那兇手————」
「一定就是那邊的老伯了!!!」
「誒?」老人一臉懵圈。
白酒和露欣聽聞也沒繃住,雖然露欣對這起案件不感興趣,但她也清楚的知道。
第一個排除的嫌疑人就是那位老人。
白酒平復著心情,心平氣和的對著沖田說道:「可是,這個老伯的眼睛看不到,怎麼殺人呢?」
沖田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這還需要我說嘛,肯定是那根拐杖里藏有刀刃。」
「他就像座頭市一樣,靠氣息抓住時機,然後反手拔刀,割破了大叔的脖子。」
「怎麼樣,老伯?我說的沒有錯吧!」
沖田自信的仰天大笑:「真是件討厭的差事,快點來說說這句台詞,說出來就完美了。」
眾人瞬間眯成豆豆眼。
白酒無奈的捂著額頭,竊竊私語對身邊的露欣說道:「這傢伙....怕不是個傻子吧.......」
「真抱歉啊各位......」服部替沖田感到丟臉:「這傢伙.......就是這樣的人。」
「對了,一餘老師,柯南,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沒有。」柯南嘆了口氣,搖了搖大腦袋。
「大體猜出來了,不過......」白酒俯下身子:「我只知道死者包里,本來就放著什么喝的東西。」
「但是在被他殺了之後,那個喝的東西卻被人拿走了,我認為————」
露欣打斷白酒的話語:「而拿走的那個人,我猜測,應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