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膝跪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前撲去,接下散落的菸灰。
「你又想出什麼洋相?伏特加。」
琴酒眯著眼睛,咬牙切齒,憤然的凝視著他。
「大...大哥,這個房間的錢,是我掏的啊....」他從兜內掏出皺巴巴的合同單子,緩緩展開。
「你.....你看,上面明確規定,要保持衛生,如果髒亂,房費按五倍支付。」
「掉地上掃不就是了,再說了,人家說的是髒亂,你是不是.....」
「算了,不跟傻子解釋了。」
基安蒂擺出一副麻木的表情。
「誒!有道理啊!」伏特加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智慧的表情看著他們眾人。
「而且,房費又不是讓你來結,最後還是琴酒大哥報銷。」
基安蒂翻了個白眼:「你又不缺錢,別搞出一副沒出息的樣子。」
伏特加「哦」了一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嚴肅的說:「我現在在攢錢買東京房子,你們也知道房價。」
我可是要給基爾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啊。
伏特加垂下眼眸,露出幸福的笑容。
「什麼,撒比。」科恩木訥的說著。
白酒拿起科恩的體檢單子查看著,小聲嘟囔著:「合著....主要的傷是燒傷啊,身體並沒有大礙。」
「琴酒,人都到齊了。」
貝爾摩德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想,還是探討一下昨天襲擊的人是誰,更穩妥一些吧。」
基安蒂緩緩起身,嘴裡嚼著泡泡糖:「對了琴酒,關於百威的死。」
「高層和「那位大人」有什麼補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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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百威死了,還能創造出無數個百威出來,歸根到底,我們都是棋子而已。」
「讓我們追查出襲擊的敵人,當然,就算他們不說,我也會調查的。」
「畢竟他們這種挑釁的行為,可謂是惹怒了我。」
琴酒平靜的說道,語氣甚是刺骨寒心。
白酒問:「那....關於戴面具的人有頭緒了嗎?」
琴酒說:「目前來說沒有調查出相關人員。」
白酒接著問:「香檳和朗姆身邊的人調查了嗎?」
琴酒冷哼了一聲:「當然,不過他們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不過,我感覺更像是那些戴面具的,所設下的一個局。」
「我已經讓基爾開始著手調查了。」
「白酒,你也一樣。」
「是!」
「科恩,把你昨天的經過敘述一遍。」
琴酒抄著兜,淡淡的說道。
「昨天,的時候,我——」
「噓!」
琴酒,貝爾摩德和白酒同時起身,示意他閉嘴,神情嚴肅的注視著門外。
停頓了片刻後,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
「什麼人?」
琴酒從懷內掏出手槍,緩緩向門口走去。
「您好,請問需不需要換吊瓶?」
「不用,需要換的時候我再找你。」
「好的,打擾了。」
護士將身體背過,從懷內掏出對講機,露出陰森的表情:「已經進去了,微型炸彈也放入門把手了,何時進行行動?」
「不要著急,再等一下。」
「我們這次的目的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