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建築物發生劇烈的抖動,一副倒塌之勢。
些許碎土石頭從屋頂落下,零落的鋼筋與部件耷拉垂落在地上。
基安蒂望著愈來愈大的火勢,布滿滾滾黑煙的出口處,不由得撇了撇嘴唇。
「不用擔心,我肯定會想辦法,帶你活著出去的。」
「我保證。」
基安蒂捂著嘴默默點了點頭。
不解的問:「敵人在制高點,架著你,你確定要跟他對嗎?你現在處於劣勢槍位。」
「何況你要面對的是三位敵人的槍口。」
「風險未免太大了吧,不如我們趁外面火勢還算不大,轉移到其他房間較為妥當。」
基安蒂看了時間:「琴酒他們馬上就要到了。」
「噓。」
白酒斜側著身體,來到一處死角處,利用窗簾當作掩體。
依據剛才的三發的子彈軌跡,在腦中計算出三人所在的位置。
他冷靜的分析:「一切都還來得及,他們剛才故意引爆炸彈,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們引過去。」
「不過,以不變應萬變!」
白酒眯著眼睛,微調著槍口,修長的手指慢慢按下扳機。
「我想他們應該快出來了。」
「澎!!」
子彈穿破窗簾,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朝向高台飛去。
擊穿長廊的玻璃,完美正入一名面具男的頭部,「咚!」他直直倒在血泊之中。
「老魚!!老魚??」
「可惡!這傢伙怎麼這麼狗啊,玩陰的。」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而且還利用死角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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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小井,小心點!他的下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你!」
「你快點轉移一下位置!出口處交給我處置就行了。」
「最東側有個出口....你從那裡偷偷溜走吧。」
「實行備用計劃,子彈奪回計劃大體是失敗了。」
「哥,那你咋辦?況且——」
「留這裡也是死!」他激動的吼著:「你還年輕,說的不好聽點.....再死我們組織就沒狙擊手了。」
「帶著弟兄們的意念,替我們活下去吧。」
「至少....我是看不到...」他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這場漫長黑夜後的日出了。」
「記得幫我和我的弟弟上墳,小井。」
「記得多來看看我。」
「我會的....」
面具男從懷裡掏出對講機,發出「滋滋滋」的噪聲:「該死....不會都...出事了吧。」
他攥緊拳頭,憤怒的捶向一側的牆壁,眸光中流露出對白酒他們深惡的恨意。
小井持著槍,半蹲在樓道長廊內,身體顫巍的發抖著,眸里夾雜著悲傷與恐懼。
他擦拭著眼角的淚滴,小心翼翼的走動著,僅差一步,即將踏入樓道之時。
驟然,「澎!」的一聲,一發子彈從玻璃處穿過,穿入他的腦幹。
「啊!!」
「小井?!小井!你怎麼了!?」
小井嘴裡流淌著大量鮮血,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著。
從小到大的各種片段如同過電影般,浮現於他的腦海中。
他伸出手,使出最後的力氣,掏出對講機。
奄奄一息道:「抱....抱歉。」
琴酒眾人從醫院殺出一條血路,出現在外面場地內,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