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合作殺死朗姆。」
「我選擇保持觀望的狀態,我不可能平白無故,跟一名不相識的人,相合作的。」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淺香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火勢越來越大了,等著有機會我們再細聊。」
「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再相見的。」
「我將會以若狹留美的名字,出現在你面前。」
「希望下一次見面,你能給予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是嗎?」白酒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等等。」白酒叫住即將起身離去的淺香。
「答應我把那個試劑以及機密情報遞交給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終於想明白了?」
淺笑捂著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話雖如此。」
「不過我殺了你的這麼多人,你不僅不仇恨我,反而跟我合作,真是一名奇怪的女人啊。」
白酒將基安蒂攙扶起身,話裡有話的說道。
「因為我是一個只在乎自己利益的人。」
在乎自己利益...?
「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達成目的。」
「多留意一下新聞吧,我現在暫時默認你跟我合作了。」
「如果你反悔,小心臥底之名在組織暴露!」
白酒還未來得及思索,淺香摁下手中的按鈕,「澎!」的一聲巨響。
磚塊與灰塵揚天漫舞,炸出一塊大洞,邁著矯健的步伐,穿梭於倒塌的廢墟縫隙中。
很快消散在白酒視線中。
「咳咳!咳!」
那股強烈的反胃感,再一次湧入白酒心頭,他將基安蒂擱置在一旁,雙腿撐著膝蓋。
伴隨著濃煙,白酒又一次從嘴中,吐出大量的黑血。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他的心臟格外的絞痛。
「啊!!!」他滿頭布滿著豆瓣大的冷汗,疼的跪在地上,捂著心臟,痛不欲生。
「該死.....肯定是這個女人...他們噴出的氣體,對我身體產生不良的反應。」
他簡單擦拭著嘴角。
白酒咬著牙齒,用胳膊肘擊打碎玻璃,「澎!」,玻璃碎片如同雨滴般,向下墜落而去。
白酒探出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目光很快注意到在樓下一直默默等待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把車往這邊移一下!」他單手禮貌的握著基安蒂的腰部。
小心翼翼站在窗外的空調上,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步的挪向有些傾斜的水管處。
他緊緊攙扶著基安蒂,不過身體已經盡最大努力,頭故意側到一旁,減少與她過多的身體接觸。
一方面已經心有所屬,另一方面對象就在下面虎視眈眈的看著。
不過貝爾摩德應該不是這樣女人。
「一餘!接著!」貝爾摩德向上拋去一根修長的繩子,白酒張開手掌,牢牢握住。
「謝了!」白酒將繩子拴在外部一處較為牢固的空調外機處,將他們兩人的腰部纏在一塊。
向下慢慢移去,白酒腳尖碰著地面,有些忐忑的看著貝爾摩德。
「誒?你拿刀幹啥?」
「嘶!」她擺動著刀刃,乾淨利落的切碎繩索,撐扶著基安蒂走向車內。
「怎麼?我在你心中就這麼恐怖嗎。」
貝爾摩德修長的手指,玩弄著刀刃,嫵媚的看向白酒。
她從兜內掏出車鑰匙,拋向白酒手中:「開車去吧,我的御用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