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的憨,可能跟小時候的教育有關吧,老實本分還是在他心中根深蒂固著。
「那是什麼機緣巧合下,你加入的組織。」
「現實的不公吧。」
「在一次出海的時候,父親和我那兩個哥哥外出打魚。」
「不巧,一場突如其來的海嘯和暴雨,讓他們永遠沉睡在大海底部。」
「而母親則是被生活壓力,重病臥床。」
「我只好輟學,你可能想像不到吧,我小時候還拿過全校第二。」
「學校就兩人?」
「不是,一共五人。」
我就知道。
「16歲隻身一人來到東京打拼,養活自己與掙醫療費用。」
「我在東京白天當服務生,晚上當出租車司機,一個月能掙出一筆不菲的費用。」
「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天,在暴雨之夜,我經歷了兩件,改變我人生軌跡的事情。」
大約十年前。
東京街頭,晚上10點。
下著特大暴雨。
「再開一會就下班吧,這破天估計也沒什麼人在外面了,到時候再給母親轉5萬日元治療費。」
嗯?那傢伙是在招手嗎?
遠處一名高個銀髮男子,在雨中揮動著手臂。
而那名男子,正是剛剛從MI6叛逃,加入組織的琴酒(青年版)。
伏特加將車停靠在他面前,琴酒捂著受傷的手臂,將手提箱,剛入車座底部,虛弱森寒的語氣說道。
「沒有目的地.....然後幫我甩開後面那些人。」
「該死的叛徒......沒想到跟在我身邊的人竟然是臥底.....」琴酒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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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魚冢三郎很高興為您服務,請系好安全帶。」
暴風雨夜中,伏特加輕而易舉的甩掉了他們,並將車停靠在一處安全的巷子內。
「你在這等著,我去便利店給你買點藥品。」
「喂,不用你的幫忙...誒!那個小胖子!」琴酒用手捂著腹部,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而在伏特加準備結賬的時候,噩耗傳來了。
是一名詐騙同夥打來的,語氣十分囂張。
轉告著伏特加,她的母親十五天前就因急性腦溢血,不幸離世了,一直假扮她的母親,不斷向伏特加勒索錢財。
告訴他,如果想要他母親完整的屍體的話。
再給他們20萬日元,否則當場火化。
這輩子別想再見他的母親了。
最近他們這伙詐騙團伙被警察盯上了,臨走前希望再撈伏特加一筆。
失落與憤然的伏特加回到車中。
老實人就該被欺負嗎!?
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展現出來,反而幫琴酒擦拭著傷口,眸光垂下,若有所思著。
「用不到你來幫我。」
琴酒一把奪去藥物,自行塗抹著。
伏特加緩緩開口,試探性的詢問道。
「你....你這個組織,還收不收人?」
琴酒愣了一下,由於剛剛被同夥背叛,看著伏特加人畜無害,老實憨厚的樣子。
尤其是那過人的車技,與精湛的車商,獲得了琴酒的賞識。
「當然可以,不過手上沾滿鮮血,是常態了以後。」
「我要的就是沾滿鮮血。」
伏特加徹底黑化,戴上了母親生前送給他的唯一遺物,一副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