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將炸彈全部放好後,氣喘吁吁的從實驗室走了出來。
出乎白酒意料的是,庫拉索和貝爾摩德竟然站在一塊。
貝爾摩德嘴裡吐出香菸故意用嘲諷的語氣對白酒說道。
「怎麼?這幾天晚上幹什麼了,身體這麼虛,安放個炸彈氣喘吁吁的。」
「我和庫拉索已經都等到花都謝了。」貝爾摩德低頭看著手錶,語氣悠然溫婉的說道。
「哈哈哈,貝爾摩德你說話還是跟以前一樣。」庫拉索捂著嘴禮貌的淡笑著。
「貝爾摩德不是懷疑庫拉索嗎?偷偷跟蹤著庫拉索,倆人怎麼這會好的又跟一個人似的,究竟怎麼一回事?」
白酒將懷疑的神情掩蓋住,若無其事走了過來。
他們一行人從這座無人生還的實驗室內走了出來,來到一旁的山上,庫拉索從兜內拿出按鈕,摁了下去。
「澎!」
發電站與研究所瞬間爆炸,火光直衝雲天,響徹的聲音使他們耳朵瞬間耳鳴了幾秒。
一團巨大的蘑菇雲升入空中,強大的衝擊力,伴隨著塵土與石灰,吹拂著他們。
庫拉索和貝爾摩德躲在白酒身後抓著衣領抵擋著強烈颶風。
持續了幾秒之後,風逐漸停息了下來。
「跟你們合作很愉快,期待下一次的攜手。」
庫拉索伸出手與他們握著。
「那我們有緣再見了。」
庫拉索轉過身子發動著車子離他們而去。
「什麼情況?貝爾摩德,庫拉索的目的不是竊取『克隆資料』嗎?」
白酒疑惑的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微微擺了擺手,示意上車再聊。
白酒駕駛著車輛從高速中快速行駛著,貝爾摩德將頭髮盤開,輕咬下唇,緩緩道來。
「庫拉索似乎是故意這樣的,至少通過剛才的觀察和做法能夠看出庫拉索也希望摧毀『克隆技術』。」
「因為我與她碰面的時候她沒有選擇繞路,而是跟我一起出去。」貝爾摩德漠然的說道,眨著兩雙有神的美眸。
「那她這麼做的目的是,難不成我們的一舉一動和聲音實時被人監聽著。」
「而那個人就是朗姆吧。」白酒冷靜的分析著。
「是的,我估計就在她的衣領胸前的扣子上,裝置著小型攝像頭,而她的耳蝸內應該藏有行動耳麥。」
「以她的身手和謹慎程度,是不可能犯下這麼多小失誤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故意弄出破綻,引導我們去摧毀。」
貝爾摩德掏出濕巾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畢竟這個東西真的非常可怕,一旦真正實現了,將會產生無法估測的蝴蝶效應。」
貝爾摩德表情嚴肅的說道。
「朗姆看來很喜歡跟『那位大人』反著干啊。」白酒沉思著。
「對了,關於那孩子的血型調查的怎麼樣了?」貝爾摩德清甜的聲音說道,深邃的眼睛看向白酒。
「這不今天來參加任務了嗎,明天去學校資料室里查看一下,順手的事罷了。」白酒擺了擺手。
「這樣吧,明天我動用『線人』關係,對帝丹高中進行一次查體檢查,這樣省了你的時間了。」貝爾摩德平靜的說道。
「得快點進行了,組織已經派出『線人』開始在米花中央醫院深入勘察中了。」
「到時候以『線人』作為導火索,作為開戰的信號。」
「這場戰役我想用不了幾天就要發生了,因為變量很大,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貝爾摩德輕呼一口氣,手指輕敲著玻璃。
白酒將貝爾摩德送入她家樓下後,駕駛著車輛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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