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暈,只不過是誘那君天翔上勾的一種手段。
若水並沒有瞞她,早就把這個計劃向她全盤托出,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她知道這樣做會很丟臉,但是,她心甘情願!
丟臉怕什麼!只要能嫁給三殿下,成為他的正妃,還能有比這個更好的法子麼?
她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讓他無法抵賴的事,木己成舟,讓他推脫不得!
雖然她先前一直是清醒的,但是在侍衛衝進來的時候,她倒的確是暈了過去,卻是被那君天翔生生折騰暈的。
所以,君天翔污衊她和戲子有染的那一齣戲,她壓根兒就不知道。
這時候,她輕輕抬眼,只見眾人看著自己臉上的目光無不充滿了同情,有的甚至是鄙夷,她心裡冷冷的哼了一聲,要不了多久,你們這些人看本姑娘的目光就會通通變了!本姑娘遲早會要你們一個一個,全都臣服在本姑娘的腳下!
「爹,蘭兒……我……我……」她眼珠輕輕一轉,淚珠說來就來,盈盈欲墜,柳丞相看在眼裡,越發的心痛。
「你不必說了,那個污辱你的戲子已經被恭王爺殺了,爹已經把他的屍身剁成了肉醬,蘭兒,這件事,你就忘了罷。」柳丞相語氣沉重之極,雖然受了污辱的不是他的水兒,但是二女兒也是他身上掉下來的肉,由不得他不疼。
「爹,你……你說什麼?什麼戲子?」柳若蘭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雖然洞中光線昏線,但她仍是瞧得清清楚楚,那個男人,不是三殿下麼?
柳丞相不願多說,免得增加她的傷痛,只是道「蘭兒,還能走嗎?爹帶你回家。」
柳若蘭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回家?就這麼走了?沒名沒份?那她豈不是白遭了這些罪,白受了這些人恥笑的眼光了?
她的目光一轉,就看到了君天翔,登時嚇了一跳。
三殿下剛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個人的模樣,現在怎麼會突然變成了豬頭?鼻青臉腫的,她險些沒認出來。
「三殿下……」她嬌柔無限地輕聲喚道,那柔膩的嗓音聽得年輕的侍衛們心中一顫。
君天翔也身不由己地打了個哆嗦,自打他看到假山洞裡出來的少女是柳若蘭的時候,他的腦子就更加的發懵,自己明明看到的是若水啊,怎麼這一眨眼的功夫,這白天鵝就變成了醜小鴨?
「干、幹什麼?」他莫名的有些心虛,舌頭也打結了。
「三殿下,您……不該給蘭兒一個交待麼?」柳若蘭輕輕咬著下唇,神態楚楚可憐。
「交待?什麼交待!本王和你有何關係!」君天翔像是被蠍子的尾巴蟄了一樣,驚跳起來。
「有何關係?三殿下,您方才明明和蘭兒……」柳若蘭眉頭微蹙,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神情又羞又憐,雖然她話未說完,但是眾人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話中之意是什麼,忍不住心中起疑,向君天翔瞧了過去。
君天翔被眾人懷疑的目光瞧得越發的心慌,他轉念一想,就算不是若水,是柳若蘭又如何,反正她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自己只要推脫到底就是。
他想到這裡,大聲說道「本王和你之間,並無半點瓜葛,方才本王路過此處,聽得洞中有奇異聲響,進去一瞧,見你正在被那戲子凌辱,本王當即掌斃了那賊子,救下了你,你為何要恩將仇報,想要攀污本王?」
他這話說得義正辭嚴,連他自己都險些以為真相就是如此了。
眾人聽了,對他的懷疑登時消了,看向那柳若蘭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鄙夷,心想,這柳二小姐當真是無恥,自己被那戲子污辱了,倒想攀到恭王爺身上,想得美!
柳若蘭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滿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君天翔,身子直打顫兒。
他、他說什麼?戲子?他竟然把自己做過的事推得一乾二淨,還推給了一個戲子?
他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讓眾人認為自己被一個戲子污辱了,自己的這一輩子就全毀了嗎?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三殿下,您是說,方才在那假山洞中,對蘭兒做那事的人,不是您?而是……這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