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忍不住說道:「你這個壞傢伙,回去吧。我還要工作的,可沒有時間照顧你。」
「喵——」楚慕青似乎也明白了,不過他不會這樣離開的,它用它的爪子指了指電腦上資料里的某個人的名字,然後抬頭看向李敏,一副你明白的眼神。
「這個人是兇手?」李敏低聲問道。
「喵——」又是一聲肯定的貓叫。李敏見狀,忍不住低聲問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李敏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楚慕青是一隻貓,不是一個人。在這裡開口說話,弄不好會引起轟動的。她立即就抱著這隻虎斑貓,然後把它帶到沒有人的天台上了。
楚慕青從李敏的懷裡跳了下來,躍身就上了圍欄上站著。
李敏害怕楚慕青不小心會從圍欄上摔下去,下意識地跑了過去,叫道:「小心一點,掉下去你就死定了,這裡可是十二樓的樓頂。」
「我現在是一隻貓,可不是一個人,就算我掉下去了,我也可以頃刻間變成飛鳥的。」楚慕青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那個女的是兇手?」李敏看向楚慕青問道。
其實這個案子是一個非常棘手的案子。因為案子裡只有死者的屍身,沒有死者的頭顱。而死者死亡的時候,是在一間封閉的密室里,不僅僅是門是從裡面反鎖的,就連窗戶也是從裡面鎖住的,沒有任何撬動的痕跡,唯一能夠說得上是和外界連同的,那也只有馬桶了和下水道之類的東西了。
死者錢彤守今年五十二歲,是一位縣城裡第一醫院最為出色的心內科醫生,做過很多手術,還是下一任院長的候選人。他死了之後,得益的人有兩個,那就是和他一樣的,有著同樣競選資格的兩位候選人。
案發現場就是在死者的家裡。死者和妻子是異地分居的,有一個女兒,在國外念書,案發的時候,他的妻子和女兒都不在家。
死者死亡後第二天才被人發現的。因為本來安排死者手術的時間,死者沒有去,醫院負責人打電話給死者,卻沒有人接,因此醫院就派人來找死者,來人敲門了半天都不見有人開門,還聞到屋裡有血腥味,於是害怕得報警了。
警察到來之前,所有的人都沒有經過死者的屋子,因此犯罪現場是完好無缺的。
楚慕青雖然沒有去過犯罪現場,可是卻能夠從犯罪現場拍攝的照片找出某些東西,也看得出某些東西。
「死亡的時間,是夜裡的一點到三點之間。」這是法醫給的結論,「死亡的原因是頭顱被切下來,而且被鋒利的刀,一刀切下來的,速度快,沒有任何補刀的痕跡。」
現場除了死者腦袋被切,噴濺出來的血跡,和死者倒地後,地上遺留的血跡之外,沒有別的血跡了。
在整個犯罪現場,找不到任何犯罪嫌疑人遺留下來有效的痕跡,就連指紋和腳印也沒有。甚至讓人奇怪的是,犯罪嫌疑人砍下死者頭顱的時候,死者噴濺出來的血跡,竟然也沒有噴到犯罪嫌疑人的身上,而是整齊地噴到旁邊的牆上,似乎是一個不存在的透明人將犯罪嫌疑人給殺了。
「這不是人類乾的。」楚慕青說道。
「可是你剛剛指著那個女孩,說那個女孩是兇手,她就是人類啊。」李敏說道。
「你知道南洋有一種巫術叫做降頭術嗎?」楚慕青看向李敏問道。
李敏搖了搖頭問道:「我不知道,這降頭術很厲害嗎?」
「很厲害。」楚慕青說道,「降頭師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巫術師,被他下了降頭的人,基本上都會死於非命。這個死者就是死於降頭。而這個施加降頭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女孩了。」
「你怎麼知道是那個女孩施加的降頭?」李敏問道。
「從她的照片上,你們不是拍了她的照片嗎?降頭師的容貌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她們的眉宇間都有一股黑氣的。這股黑氣越濃重,就說明她的降頭術就越厲害。」楚慕青說道,「還有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很漠然,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人的生死的。」
李敏問道:「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子說呢?她畢竟是這個醫院的實習護士啊,她跟在這個醫生也不過是兩個月的時間而已。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