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說完這些後,他便消失在了陸遙的識海中。
陸遙收拾心情,起身朝著苗景天走過去,然後慢慢的坐下來,看著苗景天的眼睛,很認真的問道:「苗大哥,我想了想,找到了一個治療苗前輩身上子母同心蠱毒的辦法,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商量一下,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苗景天聽到陸遙有辦法治療自己大伯身上的蠱毒,頓時欣喜異常,不停的用力搓著自己的雙手,一臉感激的說道:「真的,陸遙你莫不要哄我開心呢!」
「苗大哥,事關重大,我不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陸遙說道。
苗景天有這樣的表現陸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苗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無人可以取代的,而苗福遭遇了這樣的厄運,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有一線治療的希望,誰又能夠不慎之又慎呢?
陸遙這麼一說,苗景天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馬上道歉道:「陸遙,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也是一時情急,說話欠考慮。」
「沒事的,我能理解,人之常情!」陸遙很真誠的說道。
「你剛才說有件事情要和我商量一下,究竟是什麼事情,我看你臉色好像很嚴肅的事情?」苗景天也不再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他在心底里已經打定主意,不管陸遙最終能不能治好大伯身上的蠱毒,這一輩子,他一定當牛做馬也要報答陸遙對他們的恩情。
「我有一種特殊的手法,可以將苗前輩身上的蠱毒去除的八九不離十,但是這個過程中卻是極其危險的,稍有不慎,很可能讓苗前輩命喪到場,而且,即便是一切順利,按照我的推算,今後苗前輩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植物人,一輩子都不會在醒過來,但是卻可以保留一絲氣息。」陸遙將離疆最後告訴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訴了苗景天。
陸遙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勇氣去繼續看苗景天的表情。
「陸遙,你不要有任何的壓力,這樣的結果其實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結果了,子母同心蠱毒雖然我並不了解,但是我知道能夠將大伯這麼這麼多年依舊束手無策,顯然並不是簡單的蠱毒,如果你能將他身上的蠱毒去除,留下一條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你放心大膽的去按照你的辦法治療吧,只要大伯能有一口氣在,今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讓他安享晚年也算是我這個作晚輩的做大的心愿了。」苗景天面色平靜,語氣平和的說道。
對於苗景天這樣的表現倒是讓陸遙十分意外,不過也只是意外了一下而已,因為就在剛才,他也思考過這樣的一個問題,如果此時將苗福換成是乾爹陸一謙,陸遙堅信自己也一定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陸遙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苗景天到一旁迴避,治療的過程中不能有一絲的干擾,更何況他也不想苗景天在一旁看到那種場面,那是一種猶如煉獄一般的治療手段。
苗景天選擇了按照陸遙的要求去做,他遠遠的走開。
離疆的辦法很簡單,也狠粗暴。
陸遙用隨身的銀針將苗福周身所有的的大穴要穴全部粉絲,讓他的生機暫時消失片刻,然後再用鋒利的短刃將苗福身上的基礎大動脈全部割裂。
讓苗福身上的鮮血不斷的流出,然後他再用同樣的方法將苗祿也依法炮製,只不過,苗祿的血並不是白白留下了地上,而是一滴也不浪費的全都餵到苗福的口中。
雖然兩人都是中了子母同心蠱毒,但是因為苗祿中毒時間較短,血液中毒性和苗福比起來相去甚遠,等到來個兩人完全換血成功,苗福依舊是面如死灰,沒有一絲生機。
但是苗祿此時的身體卻是變得異常的乾癟,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血色,雖然滿身銀針,但是卻早已死的僵硬,沒有了一絲生機。
陸遙快速的止住了苗福身上的傷口,然後用利刃小心翼翼的割破自己的手腕,將自己那帶有銀色光點的血液往苗福的口中快速的滴入兩滴,再然後整個人盤腿坐在苗福的身後,兩手按在苗福後心的位置,將自己體內的先天真氣緩緩運轉,從後心的位置開始作全身的推拿。
這些東西都是離疆傳授給他的,他的血液此時含有大量沒有被吸收的碧落仙泉的能量,至陽至剛,進入到苗福的身體中,將剛才換入的血液中的蠱毒慢慢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