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也不會氣死,黃家依然是當初的黃家,自己還可以好好表現然後等到多年以後說不定坐在光輝最高位置上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發生了的事情永遠不會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一切的後果都是黃家自作自受,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落到這也那個的田地,除了自己自怨自艾以外沒有任何人會同情。
秦風冷笑的看著黃榮桓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轉身離開走進電梯朝著樓上而去。
樓上沈輕煙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風影和風魅同樣也在裡面,看見秦風推門進來三個女人眼中都閃過一抹喜意。
沈輕煙想要撲上來親熱一下,不過還是顧忌道另外兩個女人沒有敢這樣做,畢竟已經明白秦風和這兩個女人的關係,生怕自己這時候表現的太過熱切遭到不滿。
秦風淡然一笑,問姐妹兩道:「情況怎麼樣?」饒是知道今天的那些人的行動對於她們倆來說根本沒有威脅,還是不免關心的問一句。
風影搖頭:「都被解決了,不過我想那些人不會一次就算了,以後還會有行動的,還有獅子王,少主小心……」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憂慮的神sè。
秦風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自信的光芒嘿嘿道:「既然想要跟我玩,奉陪到底,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風魅臉上同樣一抹寒意閃過,隨身的長刀已經出鞘,冷忙乍現聲音冰冷:「我去殺了那些人!」早就說過要替少主殺人,即使那些人對少主並沒有威脅,至少是一個麻煩。
秦風搖頭:「直接殺了會有麻煩的,慢慢玩死才jing彩。」拉過風魅的小手,輕輕的把刀刃收回刀鞘,畢竟這是正常社會,一切還是有法律做約束,雖然有時候能超出它的範疇,不過正名光大的把人家給看了雖然能直接了事,可是畢竟還是會有麻煩的。
風魅點頭,看著男人的眼神柔軟,他是什麼就是什麼。手中的長刀收回,不論這把刀以前的主人是誰,但是它是少主送給她的,這就足夠她珍若生命。
「老闆當的還習慣嗎?」秦風把眼神轉向旁邊的沈輕煙淡笑問道。
沈輕煙莞爾一笑臻首輕點:「就是怕把這麼大的公司弄砸了,到時候你怪人家……」成熟的俏臉上閃過一抹憂慮和委屈,一舉一動之間的風情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毒藥,沈輕煙就是這樣的女人,時而如牡丹一般高貴,時而如玫瑰一般嬌艷,時而如毒品一般讓人沉淪。
「沒事,反正都是空手套白狼弄來的,隨便弄,弄砸了就當是學點經驗。」秦風滿不在乎道,現在錢已經夠多了,之所以拿下光輝主要目的也不是指望他賺錢,擴大一下勢力也好,帶著玩票xing質也罷,男人嘛,這一輩子還是需要做出一點可觀的成就的。
「恩……」沈輕煙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幸福的笑意,至少現在能為自己的男人做點事情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當一個對自己男人用點作用的女人遠比當一隻只能觀賞的花瓶有價值的多……
夜晚的香港燈紅酒綠,一輛黃sè的蘭博基尼從市區駛出來朝著西方直奔而去。
脫離了市區之後道路依然寬闊,可是無論是車流量害死人流量都已經顯得稀疏。
香港秦風基礎條件非常不錯,尤其是公路條件更是得天獨厚,丘陵地形蜿蜒崎嶇,可是道路通達,為一些飆車愛好者提供了良好的場地。
黃sè的蘭博基尼速度飛快就像是一道幽靈劃破夜sè一路朝著平頂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車中一個年輕男人面sè猙獰鐵青,很顯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而這樣瘋狂的飆車無疑是發泄心中怒火最好的方式。
路上的車輛很少,所以蘭博基尼也沒有什麼限制,速度飛快,地勢起伏額公路上更是如一頭咆哮的野獸一般帶著無謂的jing神朝著前方沖了過去。
開著豪車在公路上瘋狂飆車的事件在香港並不少見,雖然法律對於車速是有限制的,可是對於這些能開得起如此上百萬豪車的富家大少們來說,為了找一場刺激事後交上幾百上千元的罰金並不會放在眼裡,至少在香港來說並沒有大陸那種扣分的規定,對於有錢人來說只要花點錢這些事情還是很不在乎。
蘭博基尼依然還在咆哮著向前沖。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