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白向東道。
白琳猶豫片刻,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夏雲飛。
「白校長,我是夏雲飛。」
「從明天周一開始,你停課反省,至於你什麼時候能上課,等我通知。」
「白校長,你讓我停課反省,理由是什麼?」
「你這個孩子,有的時候你還真是很不知天高地厚,葉荷的母親對你的評價,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我極少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壓制人,可我今天必須壓制你一下,我是清湖大學的校長,所以我對你的處理決定就是道理!」
白向東氣得夠嗆,咳嗽了幾聲,又道:「如果你有意見,你可以找有關部門投訴我,就憑你毆打學校老師這一條,夠開除你的了。以前我憐惜你是個人才,一直沒有下狠心處理過你。可我現在忽然發現,清湖大學有你不多,沒你不少。」
「好吧,白校長,我停課反省就是了,我甚至可以用楷書抄寫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我管你是用楷書,還是用行楷!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好好反省。」白向東掛斷了電話,竟然是氣笑了。
不過那抹笑意飛似的從他的嘴角消失,他的臉色再次陰沉起來。
「白琳,我的女兒,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高湛這麼好的條件,你居然看不上他?難道你就想和夏雲飛這個學生一直鬼混下去?你的父親我是清湖大學校長,我的臉面都要讓你丟盡了。」
想到寶貝女兒過去失敗婚姻的痛苦經歷,白向東也是於心不忍。
面對白琳時,他首先是父親,其次才是清湖大學的校長。
夏雲飛看向了白琳,認真道:「白老師,我能感覺到你的父親很痛苦。我還是以前的意思,我也覺得高湛教授的條件不錯,你如果和他組建了家庭,或許你會很幸福的。也許你現在對高湛沒感覺,可相處以後,自然會有了感覺。到了那個時候,有人讓你和他分開,你都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