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斷翻新,這裡我教你手法就是了,手法包括洗牌、藏牌、換牌」
彼岸花滔滔不絕說著,夏雲飛都記在了心裡,同時,彼岸花的演示,他也都看在了眼裡。
不知不覺,就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彼岸花輕笑道:「剛才我說的,我做的,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那你把要領說出來,讓我聽聽,如果我不滿意,那我可就要攻擊你了,別以為你身上有傷我就會心疼你,活到今天我還沒有心疼過任何男人。」
此時彼岸花魅惑的雙眼裡衝刺著一種狠辣,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你沒有心疼過八爺?你跟著八爺混了多年,八爺對你親如父親。」
「我對八爺是忠誠,不是心疼。」
「懂了。」
夏雲飛把重要的幾點都說了出來,而且也把彼岸花剛才的那些手法都重複了一遍。
彼岸花非常滿意,惹火一笑,親了夏雲飛的臉一口。
頓時,彼岸花被自己嚇到了,她那麼痛恨男人,那麼討厭和男人靠近,可她剛才卻用嘴唇親了夏雲飛的臉。
彼岸花先是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驚呼道:「天啊,我剛才到底做了什麼,這簡直太可怕了。」
「你放心,親了我的臉,你是不會懷孕的。」夏雲飛笑道。
瞬息間,彼岸花的手裡多了一把飛鏢,所謂的飛鏢,與飛刀還是有區別的。
飛刀是小刀,而飛鏢,就是鋒利的小鏢了。
彼岸花手裡的飛鏢沒有穗子,卻是異常的明亮鋒利,飛鏢到了她的手裡,就徑直朝著夏雲飛的喉嚨刺了過去。
這也太恐怖了,一句開玩笑的話,引來的卻是殺招,夏雲飛頓時爆發出了他可以達到的最快速度,擒住了彼岸花的手腕,並且抵擋住了彼岸花的力氣,讓飛鏢不可以前進分毫。
夏雲飛冷聲道:「你這也太狠了,我只是和你開了個玩笑,你就想要了我的命?」
彼岸花憤然道:「你這個壞小子,你剛才居然在我的面前提到了懷孕,你簡直太可惡了。」
「好吧,我會把你當成一個很特殊的女人,面對你時,不該說的,我不說就是了,你快點收手。」夏雲飛道。
彼岸花的臉色比剛才好看多了,收了手勁,不過鋒利的飛鏢還在她的手裡。
「你的飛鏢,也是在冷酷訓練營練出來的嗎?」夏雲飛好奇道。
「是啊,我的飛鏢,就是在冷酷訓練營練出來的,非常強大!」
彼岸花說著,將手裡的飛鏢扔了出去,伴隨著一陣破空聲,飛鏢刺中了一條蟲子。
長約三公分的米色蟲子,被飛鏢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