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我。」羅紫道。
「所以你分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讓你珍惜生命,可他們卻玩弄你」夏雲飛道。
羅紫也走出了一步妙棋,為剛才的被動局面解了圍,笑道:「其實他們都是好人,因為玩過我以後,他們都會給我大把鈔票。你仔細看一遍,這盤棋是和棋,老將不見面,我們只好一直耗下去。」
夏雲飛定睛看向了棋盤,片刻後,他的胸口很不淡定地起伏起來,眼神也漸漸兇狠起來。
「夏雲飛,你走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也或許我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我是一個很擅長選擇性忘記的女人。」羅紫道。
夏雲飛站起身,看著羅紫的臉,輕笑道:「你絕對知道快樂風會館內部,哪個是白少,你可以不說,我絕對可以找到真正的白少。」
夏雲飛離開了,羅紫並沒有送他出來,很顯然,不歡迎夏雲飛再來了。
夏雲飛坐到車裡,緩緩開上了寬闊的柏油路面,一路上沒發現被人跟蹤,來到了浪潮酒吧。
陳桃露出了惹火的笑,腰肢搖曳走了過來,吸了吸鼻子,笑道:「你的身體飄香,是不是從一個迷醉之地而來啊?」
夏雲飛輕皺眉頭瞟了陳桃一眼,來到了總經理房間,看到藍雪寒正一個人喝酒。
夏雲飛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和藍雪寒碰杯後,一飲而盡:「真他媽的,我快要被紫羅蘭給氣死了」
了解到夏雲飛在紫羅蘭養身會所的經歷,藍雪寒笑道:「親親魚和阿黛,都讓你很舒服啊,可你就怎麼沒對阿黛打上一發呢?」
「我如果對阿黛做出了那種事,我還是夏雲飛嗎?我身邊的女人們會認為,我是不安全的。」夏雲飛道。
藍雪寒很歡暢地笑了起來,片刻後,臉色變得猶豫了:「其實我也在想,到底誰是白少,可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有,假如紫羅蘭真知道誰是真正的白少,她可能會通風報信的。」
夏雲飛道:「如果紫羅蘭真想通風報信,不會等到現在。」
「也許紫羅蘭早就和真正的白少接觸過了,只是你和許晴歌,都蒙在鼓裡。」
藍雪寒停頓片刻,又道:「象棋遊戲裡,老將不見面,可現實中,老將卻經常坐在一起密謀點什麼。」
夏雲飛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各種可能都會發生,歸根結底就看,紫羅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