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祿竟然說,他和酷似阮惜茜的佳佳,是在夜場酒吧認識的。
張祿經常出入夜場,也經常從夜場勾搭女人,所以,楚雲開和田貞,暫且沒聽出什麼毛病來。
田貞道:「佳佳是哪裡人,她現在在哪裡?」
張祿道:「聽說話的口音,佳佳不是清湖本地人,至於她到底是哪裡人,我就不清楚了,我從沒有看過她的身份證。我和佳佳在一起,無非是男歡女愛,她不去問我的事,我也不去問她的事。至於佳佳目前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田貞和楚雲開都有點無奈了,她們幾乎可以肯定,繼續問下去,張祿的表現還是遊刃有餘。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張祿明顯比剛才緊張了一些,朝著樓梯看了過去。
夏雲飛和葉荷出現了。
當時在雲盪山,張祿不知道夏雲飛是誰,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了。
「夏雲飛,是你!」
張祿很激動,憤然起身,手指頭指著夏雲飛的臉吼叫起來。
「是我,我發現你剛才演戲外帶裝叉,很從容很嫻熟啊,你快完蛋了,知道嗎?」夏雲飛冷聲道。
「夏雲飛,你在雲盪山,影響了我和女人約會,我還沒找你的麻煩呢,現在你倒是開始找我的麻煩了?我張祿,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小子完蛋了,我也完蛋不了。哦啊」
張祿一聲痛叫,因為夏雲飛的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
張祿的腦袋歪到一邊,身體傾斜摔到了沙發上,鼻孔里的血洶湧流出。
高檔的實木真皮沙發上滴了血,可眼下,先顧不上去清理沙發了,楚家人都看著張祿鼻血洶湧的狼狽樣子。
夏雲飛走過來,一把揪住了張祿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對著他的小腹轟了一拳。
張祿又是一聲痛叫,想彎身緩解疼痛,可頭髮被夏雲飛揪著,做不到,只能雙手捂住小腹,痛苦慘叫。
「張祿,混了這麼多年,你的心理素質絕對過硬,可是,你藏匿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所謂的佳佳,而是煙海的阮惜茜,是走私和殺人的級通緝犯!對於你這種習慣漫遊花叢的人來說,一個女人根本算不了什麼,更何況,阮惜茜也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極品,你沒必要為了這麼一個女人,給自己惹來牢獄之災,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夏雲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