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你能打得過夏雲飛,那小子,太扎手!」
「他是散打運動員嗎?他和泰拳手對抗過嗎?他打敗過空手道高手嗎?」
鄭冬升顯得很激動,而他以前打過不少65公斤級的比賽,戰績還比較可以的,如果讓他站在街上打普通人,也就是一拳一腳的事,出手重了就是重傷。
退役以前教練還說過,你們出手太黑,平時跟人有了摩擦,多讓步,寧可挨上幾下子也不要給人下狠手。
鄭冬升從來沒把教練的話當回事,從退役到現在三年多,他因為打架跟警察打過十多次交道了。
有人敲門。
鄭冬升道:「是不是那個圓臉蛋的護士又來了,我很想摸她。」
「那個護士是我的,現在她給我吃藥,以後我給她吃藥,跟你沒關係。」任利劍道。
「好吧。」
鄭冬升的腦海浮現出任利劍脫掉那個小護士褲子的情景,在任利劍出院以後,這種情景就很可能發生啊。
門開了。
不是圓臉護士,而是嬌美警花。
許晴歌來了,提著一點香蕉來看前夫了。
「晴歌」
任利劍很激動地喊了一聲,想側身沒做到,襲來的是胸口的劇痛。
「哦啊」
剛才那一下子動作有點猛,任利劍差點疼得岔過氣去,額頭的汗水一下子飄了出來。
「都讓人打成這個樣子了,悠著點吧。」許晴歌冷冷地看了任利劍一眼:「過來看你,買了點水果。」
「這是水果嗎?」
「你以為只有蘋果和梨才是水果,香蕉就不是水果了嗎?米飯是飯,麵條也是飯的!」
許晴歌沒好氣說著,然後朝鄭冬升等幾個男女看了過去:「你們幾個先出去吧!」
浪潮酒吧的二老板劉瑜、金牌打手鄭冬升還有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特護病房就剩下了任利劍和許晴歌兩個人,躺在病床上,任利劍的嘴角露出了賤兮兮的笑:「晴歌,你行啊,來醫院看我,就帶這麼點香蕉,估計就花了二十幾塊錢吧!我是誰,我是你的前夫,我和你睡過覺的,你都忘了嗎?你連五十塊都不捨得給我花?」
啪啪!
許晴歌扇了任利劍兩個耳光,冷笑道:「是啊,我們兩個是睡過,在警校就睡過了,不是說好了一起做警察的嗎?可後來呢,我做了警察,你呢?你他媽的一直想利用我,一直想發財!」
「我想發財,想當大老闆錯了嗎?」
「你沒錯,但我也沒錯,只能說,我們兩個不是一路人,戀愛是個錯誤,結婚是個錯誤,離婚是正確的轉折!」
「那你當初為什麼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因為你在我的面前深情款款唱了一首歌,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博激流,歷盡苦難痴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許晴歌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