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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的話,讓許太平的心沉了下去。
本來許太平是有這麼一個打算的,那就是拉攏一些可靠的血族人,然後用自己的血來培養他們,讓他們變成親王級,甚至於是帝王級的強者,這樣的話,他的身邊等同於就是有了一支超強戰鬥力的軍隊,結果現在,他的血液根本無法被血族的人吸收,那這個打算就只能作廢了。
許太平是不怕流血的,反正血液這種東西流了還能再生產出來,高手是非常難得的,用一點點的,可以再生產的血液去培養強大的高手為自己所用,這怎麼看怎麼都划算。
「為什麼會有排異性?」許太平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我們花了數十年的時間資助了一個實驗室專門來研究這個問題,但是沒有得出任何的結果,只能說,人體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而血液是人體的基礎,同樣神奇無比。」阿爾法說道。
「哎!」許太平嘆了口氣。
「或許,這與血液之中的dna有關吧,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有可能一些人的血脈比較高貴,我們血族的人不配吸收其中的能量吧。」阿爾法說道。
「對此我表示十分遺憾,我很希望能夠幫助你們血族培養帝王級強者。」許太平說道。
「這只能說是我們血族的宿命吧,你不要太介懷,這一次該隱反叛,給你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跟傷害,我感到十分抱歉,如果你們需要我們血族給予補償的話,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阿爾法說道。
「補償就不用了,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許太平說道。
「什麼事情?」阿爾法問道。
「我知道,至高生命的人,應該也在拉攏你們吧?」許太平問道。
「是的!」阿爾法點了點頭,說道,「至高生命的人已經跟我接觸過了,但是我並沒有答應與他們合作。」
「我突然間有了一個想法,我需要你跟我演一齣戲!」許太平說道。
「演一齣戲?!」阿爾法詫異的看著許太平。
一旁的白如塵也微微皺眉,他跟許太平之前可沒說什麼演戲的事情。
「該隱的反叛幾乎殺死岡薩雷斯,並且還重創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希望血族可以因為這件事情跟守護者聯盟反目成仇!」許太平說道。
「反目成仇?這不可能的,我們血族會是守護者聯盟最忠實可靠的夥伴!」阿爾法說道。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一個明面上的夥伴,跟一個暗地裡的夥伴,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一旦你們跟守護者聯盟反目成長,那至高生命的人必然會再來拉攏你們,而你,到時候順理成章的加入至高生命,你們就會成為我們放在至高生命里的一枚炸蛋!這枚炸蛋,或許可以在關鍵的時候起到決定我們跟至高生命的之間鬥爭勝負的作用!」許太平雙眼放光的說道。
阿爾法跟白如塵兩人眼睛同時一亮。
「太平說的沒錯,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次的反叛做文章!」白如塵說道。
「你說的事情,倒也有一些可行性!」阿爾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必須就具體的合作方式進行一下探討,比如我們要如何接頭,如何不傷害到彼此…」
「所以…我們幾個人可以在這裡討論一下這件事情,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我們幾個人!」許太平指了指周圍的人說道。
周圍的人不多,就四個,一個阿爾法,一個瓦妮莎,一個許太平,一個白如塵。
這四個人,代表著兩股強大勢力的領導層。
「確實需要好好的聊一聊!」阿爾法點了點頭。
接下去的一個多小時時間,許太平等人都在阿爾法的書房裡進行商議。
許太平是一個非常善於陰人的人,所以,許太平提出了很多合作的建議,同時,許太平也是一個非常善於隱藏的人,對於血族要如何更好的融入至高生命,許太平也給了許多建議。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幾乎就是許太平在說,其他人在聽。
瓦妮莎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許太平這樣的人。
她本以為許太平應該是一個高高在上,然後非常霸道的傢伙,畢竟,他的身份跟實力擺在那裡,可在聽了許太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