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八卦做什麼?就是打聽一下這個人,沒有什麼目的。」
葉秋白聞言,隨意地搪塞了一句。
「嘖嘖嘖,沒什麼目的,不想說別說,少在這裡敷衍我。」
陳怡很是不屑地說道。
「這麼晚,打擾陳老師你了,不好意思。」
葉秋白對陳怡道。
「哎哎哎,葉老師,你不會是生氣了吧?你別生氣,我不打聽就是了。」
聽到葉秋白的話語,陳怡以為要掛電話了,連忙說道。
「我沒有生氣,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葉秋白無奈苦笑。
「那你先別掛電話,我還有事情和你說。」
「本來,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給打個電話的。」
陳怡念念叨叨地說著。
「你要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葉秋白聞言,有些好奇地問道。
「葉老師,周一下午的時候,上面派來的高級別學術調查組就要來了。」
「葉老師,你準備好了嗎?」
陳怡又是嚴肅地問道。
「準備?我怎麼準備?」
葉秋白有些懵逼。
「葉老師,你是不是傻,你懂不懂點人情世故的。」
「人家是來調查你的,你不和人家打好關係怎麼行,至少送點菸酒,請吃飯什麼的。」
「我這邊煙沒有,但是好酒倒是有不少,你可以拿去送人,跟他們處好關係。」
「讓他們在寫調查報告的時候,幫你多說些好話。」
陳怡循循善誘的樣子,看葉秋白傻傻的樣子,她就知道葉秋白不是精於人情世故的人。
「陳老師,你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但是我感覺,應該就不用了吧?」
葉秋白聞言,有些尷尬,這些事情,他還真是沒有想過。
最主要的是,他認為自己真金不怕火煉,根本不需要走關係之類的。
「葉老師,我知道你真金不怕火煉。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要是不精於人情世故,你很可能會遭受不白之冤。」
「現在那個什麼高級別的學術調查組,他們是賣傘的人,又掌握著下雨的權能,他們怎麼說,完全在他們。」
陳怡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陳怡老師,我知道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我並不擅長做這些事情。」
葉秋白聞言,還是尷尬一笑。
「你這性格,確實不太適合做這些事情。」
「這樣,回頭看情況,我讓我老師幫你疏通一下關係。」
「說實話,雖然我知道這些職場上的人情世故,老師也經常教我,但是我從來不去做這些事情。」
「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想法。」
陳怡一副能理解葉秋白的樣子。
「那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吧!」
「但是,我還是感覺沒有太多必要,我在劉校長的辦公室,看過調查組三個領頭人的資料和照片。」
葉秋白略微有些猶豫地說道。
「怎麼,葉老師你還會看相不成?覺得他們不會刁難你?」
陳怡有些好奇地問道。
「看相,我也會一點,但是不多。看相是多少有些玄學的東西,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
「不過,我剛剛說的,和看相沒關係。」
「我是看過他們照片之後,對他們有熟悉的感覺,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一樣。」
「搞不好,我跟那三個人,有什麼交情。」
葉秋白笑著道。
「葉老師,你沒開玩笑吧?那可是帝都那邊過來的高級別學術調查組。」
「據我所知,那三個領頭人,都是泰山北斗級別的存在,一個個都是身居要職,你竟然認識那樣的人。」
陳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也說不好。但是應該不會有差,那種熟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