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慣做莊稼活的,抽起張繼賢背在自己肩上,三步兩步跳下了車。
藍建章看的瞠目結舌,卻聽見水桃大嗓門對張母說道:「張大哥喝多了,我背他進去,您老人家放心,我自會照顧好他,您先回去休息吧。」說著,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漸去漸遠。
一覺醒來天色大亮。耳聽得枕邊一陣鼾聲震天,張繼賢緩緩睜開眼睛,陡然見一女人並肩和自己躺在床上。這一驚嚇非同小可。他忙起身跳叫說道:「你是誰,在我床上做什麼?」
水桃揉揉眼睛,擦擦嘴角邊流出來的哈喇子,迷迷糊糊答道:「我是水桃啊,老爺沒過門的媳婦。」
張繼賢直拍腦門說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可還沒過門呢,怎麼就跑我床上來了?」
「老爺不是昨晚上喝多了麼,我伺候了老爺一晚上,天明時累了不想睡著了。」
「姑奶奶,你可饒了我罷。」張繼賢低頭見身上只穿了貼身小衣,外袍全被卸掉拿到一邊。他驚慌問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發生什麼?水桃忙了一宿,後來又睡了。」
張繼賢忙從衣架上抽出一件袍子穿了,直往大門外奔出。張母從房內看到,大聲喊道:「三屁,你去哪兒呢?好好的不在你媳婦房裡待著做什麼呢?」
張繼賢只顧往外跑,哪兒聽得進去。張母又喊道:「媳婦兒,媳婦兒,三屁怎麼了?丟了三魂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