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濤不放過絲毫諷刺李玉龍的機會,扔過一支注射器,嘲笑道:「這隻注射器算是我贊助的,趕緊給大夥表演你的奇蹟時刻,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特種疫苗是不是劉謙發明的,能出現什麼鬼奇蹟!」
李玉龍對他的嘲諷視若無睹,此時此刻,說什麼話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正確。
上次給鴨子打疫苗的時候,李玉龍也在一旁幫忙,所以這次拿著注射器倒不至於太生疏,他從啤酒瓶里吸取了一管符水,然後分別注進十隻野雞的體內。
時間仿佛定格,空氣變得凝滯起來,氣氛十分壓抑,張波緊閉著呼吸,張國良沉默的看著,其他人也神色各異,有驚訝,有奇怪,有期待,唯有朱文濤抱著雙臂,一臉不屑,嘴角流露出譏諷的笑容。
「咯咯咯……」突然,一聲尖銳的鳴叫聲打破了平靜。
張波懷裡,那隻原本氣息奄奄,翻著白眼的野雞,突然咯咯尖叫起來,撲稜稜的掙扎著翅膀。
「活了,活了!」張國良興奮大叫,直接從兒子懷裡奪過野雞,雙手十分用力的抓著懷裡的野雞,翻來覆去的查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野雞被抓痛,憤然在張波的手臂上啄了一口,然後撲棱著翅膀逃脫了魔掌。
張國良渾然不覺疼痛,急忙跑上前,查探起了其他九隻野雞。
此時,符水的效果出來了,另外九隻野雞也恢復了精神,剛被人抓住,就紛紛撲棱著翅膀,咯咯大叫起來。
「好了,全部都好了!」張國良將一隻野雞高高拋起,興奮得大叫,亂蹦亂跳起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到無以復加,能來幫忙的,多多少少都是對禽流感有所了解的人,此前他們也根本不相信李玉龍所說的能瞬間只好禽流感的特種藥水,但眼見為實,眼前發生的一切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奇蹟。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李玉龍的目光都不同了。能拿出如此神奇的「特種疫苗」,顯然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也非同一般啊!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肯定你作弊,你剛剛抓的就是沒得病的好雞對不對?」朱文濤滿不敢置信之色,先是喃喃自語,隨後瘋狂的大叫起來,根本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神奇的藥水,更不相信這種「特種疫苗」會出現在一個土包子身上。
「你傻|逼啊,剛剛事情的經過還不夠清楚明白麼?」張波翻了個白眼。其他人也跟著點頭,剛剛張波抓的十隻野雞確確實實都是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快要死的野雞,在場哪個不是經驗豐富的老手?要是作假,又怎麼能瞞得過他們?
「我的特種疫苗已經驗證了,接下來該你了!」李玉龍看著對方,笑眯眯的說道。
「這……我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朱文濤咽了咽唾沫,有珠玉在前,他的疫苗再拿出來豈不是丟人現眼。他帶來的疫苗上午也打了一千多支,效果雖然有,但根本不可能像李玉龍帶來的特種疫苗這麼明顯,而且有不小的副作用,到現在為止,注射疫苗的野雞都有一些出現了腦腫、腳軟的後遺症。
「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李玉龍很認真的說道,「要麼你自己裝成癩蛤蟆跳下去,要麼我幫你滾下山去!」李玉龍很少如此咄咄逼人,但先前朱文濤三番五次的諷刺嘲笑他,讓他心中積蓄了一股怒火,此時一下子爆發出來。
朱文濤一臉苦澀,其實蛙跳下山倒沒什麼,最多就是明天雙腿肌肉酸爽,走不了路罷了,但他今天來可是帶著任務來的。他帶來的藥水是一種新研發的疫苗,還未得到廣泛的驗證,可以說,他這次來不單單是來幫張家治療禽流感,還存著實驗新型藥水的心思。要是就這樣帶著藥水回去,恐怕挨罵事小,丟工作事大。
「二叔、三叔,你們幫朱磚家把疫苗帶回去,順便監視讓他完成對賭的承諾。」張波開口說道,「要是他敢偷奸耍滑,你們幫我狠狠的修理他一頓!」
「好了,阿波你放心!」旁邊兩個黑黑壯壯的男子笑了起來,他們也早就看朱文濤不順眼了,仗著是省城專家的身份,來這裡對每個人都是頤指氣使,呼呼喝喝,甚至還要求晚上請他去瀟灑,這些也就罷了,尤其是剛剛朱文濤要給疫苗臨時漲價的話,可真的是把他們惹惱了,山裡的漢子就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