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啊?」
沈在野看夠了戲,斜他一眼,二話不說就喊了人上來:「把他關去柴房,等候處置。」
「是!」護院上來,一左一右就將徐燕歸給架了起來。出了臨武院,徐燕歸才反應過來,看著身邊的人問:「發生什麼事了?」
護院不語,麻利地將他鎖進了柴房。
「爺!」秦解語皺眉:「您怎麼不問問徐先生他今日要去見的到底是誰?怎麼就直接把他關起來了?」
「這有什麼好問的。」垂眸喝茶,沈在野聲音冰冷:「他既然是你們其中一人的姘頭,自然是要護著人不說真話的,聽來也沒意思。」
眼眸微亮,桃花笑眯眯地看著他:「爺實在睿智。」
「用不著誇我。」沈在野抬眼,掃了掃面前這兩人:「今日這事,事關相府聲譽和我的顏面,不管最後查出來是誰,我都不會輕饒。」
「爺打算怎麼處置?」梅照雪皺眉問了一句。
「府里最近讓我動筆想休掉的人可是有點多。」沈在野抿唇:「這回就不休了,直接貶為暖帳,在院子裡繼續呆著吧。」
暖帳!眾人心裡都是一驚,各自低頭不語。暖帳在相府的地位跟丫鬟沒什麼兩樣,甚至還更被人瞧不起,因為是爺的人了卻沒個正經主子的名分,一般都是家世極低的人才會被給個暖帳的名頭。
跪著的這兩人可都是娘子啊!府里僅次於夫人的人,出身尊貴,家世顯赫。要是被降為暖帳,那還不如被休了來得痛快!土休以亡。
秦解語有點慌張,姜桃花卻是依舊面不改色:「真金不怕火煉,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只要爺查出真相,那被貶的人一定不是妾身。」
要是說一開始眾人對姜桃花是有八分懷疑,那這話一出,懷疑便只剩了兩分。反觀秦解語,剛開始還是理直氣壯的樣子,現在卻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所以說人啊,輸什麼先別輸氣勢,氣勢輸了,那這局就已經輸了一半了。
沈在野點頭,落在秦解語身上的目光也更加冷冽了。秦解語是百口莫辯,焦急地看了梅照雪好幾眼。
然而,梅照雪沒看她了,也不再給任何的指示,反而與旁邊的段娘子聊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秦解語很不明白,茫然失措地跪著,感覺時間一點點過去,腿都要沒了知覺。
「爺。」兩刻鐘之後,湛盧帶著夥計回來了。
沈在野抬頭,就見錢莊夥計哆哆嗦嗦地跪在一邊,直朝他磕頭:「拜見相爺,拜見相爺!」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他輕聲問了一句。
夥計嚇得腿都在抖:「小的知道。」
「那就莫要張口胡言,我問什麼,你就老實答什麼。」
「是!」
沈在野抬手,指了指姜桃花和秦解語:「這兩位夫人你可見過?」
夥計飛快地掃了一眼,也不敢細看,有些遲疑地道:「錢莊每日來的夫人不少,相爺真想讓小的查看,不如就讓兩位夫人戴上面紗。」
「好。」沈在野頷首,姜桃花很自然地就取了面紗出來,秦解語停頓片刻,也跟著戴上。
夥計這才敢抬眼打量,看了一會兒指著秦解語道:「這位夫人我是見過的,可旁邊這位…應該沒見過。」
他就算不記得臉,也該記得衣裳。
桃花輕笑一聲,扯了扯自己的裙子,看向秦解語:「娘子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秦解語氣急,捏了鴛鴦佩出來道:「他當然見過我,我去拿這玉佩的時候也去了貫通錢莊!」
只是,為什麼會不記得姜桃花呢?難不成被她收買了?
「啊,這個玉佩小的記得的。」一看鴛鴦佩,夥計連忙從身上找了借條出來:「這東西是一位夫人放在我們錢莊的,打了借條,一式兩份,另一份應該在那位夫人身上。」
這一聽,秦解語可算鬆了口氣:「好,那就搜身,借條找出來,她就不能抵賴了!」
沈在野接過湛盧傳上來的借條,打開仔細看了看,微微抿唇:「解語,你確定還要搜身?」
「要啊,當然要!」秦解語皺眉:「搜出借條她就不能再抵賴了!」
「好。」點點頭,沈在野起
第92章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