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那個時候。」王老五猛然想起來當初張瀟走的時候拍自己腿的舉動,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絕望,所有的證據指向了自己,就連自己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在這張瀟面前也是無可遁形。
「王老五你可知罪?」縣令一看事情貌似完事了,是時候出來領經驗了,出聲說道。
「沒錯,人是我殺的。」事到如今,王老五徹底的失去了自己的尊嚴,楊純鈞當堂就無罪釋放了。
「但是我還有事情不明白。」張瀟對著正在被人押去大牢的王老五說道。
「你為什麼殺她?」
作案動機,往往是整個案件里最重要的一環,在原來的世界,沒有合理的作案動機,很多案件都無法立案。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隱瞞的了。」王老五笑了笑伸出手褪下自己的褲腿,只見王老五的小腿齊根根的截斷,正在用一雙木質的義腳。
「我曾經愛過一個女人,等到我們在一起之後因為我學的是暗器法門,被我的愛人所恥笑,天天拿我開玩笑,時不時嘲諷我,後來有一次她出門在外看到了一個富家公子,居然......居然當著我的面勾引他,甚至還進讒言砍斷了我的雙腿,從此以後我浪跡天涯。」
「知道你在鳳鳴樓遇見了她?」張瀟瞬間就想明白了。
王老五點了點頭,對著楊純鈞說道。「小子,你有一個愛你的女孩,要好好珍惜啊。」說完沒等別人說話,自顧自的走向了牢房。
奕柔聽了王老五這話也是羞紅了臉,但是還是拉著楊純鈞的手走到了大街上,問道。「純鈞,這幾日在牢房裡沒受多大罪吧,你要是受苦了你就跟我說,我找那狗縣令算賬。」說完還比劃比劃自己跌小拳頭。
楊純鈞笑了笑說道:「要是欺負我我自己就動手了,這幾日不但沒受什麼傷,還在牢裡跟一位老前輩學了幾手,實力甚至精進了不少。」
另一旁的張瀟微微苦笑,酸死自己了,好傢夥,嫌疑犯在牢裡活得好好的,甚至還有人教功夫,自己這些人在外面忙的要死要活,嗚嗚嗚,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楊純鈞出來的時候正值周末,武德司的所有人都有一天假期,所以說每個人的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楊純鈞和奕柔也算得上是鄰居,默契的一起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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