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是練好了,就能模仿大狗的筆跡簽支票,你連這個都沒想到。」
柱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說道:「嵩濤,你快告訴我,這是誰弄的?他到底想幹啥?」
陸嵩濤說道:「柱子,你先別著急先冷靜一下,在我的辦公室,除了我就是李文雅,這事我當然不敢幹了,你想想還能有誰?」
柱子頹然坐下,喃喃地說道:「李文雅?」
陸嵩濤說道:「就是李文雅,你說,她現在是大狗的老婆,想簽支票了去找大狗,大狗會給她簽啊,用得著練習大狗的簽名嗎?柱子,這其中的原委你自己想想,反正我是想不明白。」
柱子沉思了一會,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跟李文雅在大街上遇到那件事,他當時心裡曾懷疑過,不過很快就過去了,最後他去衛生間裡給李文雅送手紙,沒想到李文雅驚叫起來,到了後來,賬上莫名其妙短了兩萬塊錢,尤其在大街上他跟蹤李文雅,最後看到了她和孫二餅在一起親熱……
柱子越想越害怕,他把這件事終於想明白,說道:「這是一個局啊,大狗讓人家給布了一個局,可他現在還蒙在鼓裡,不過事情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只要他醒悟過來,還不算晚。」
陸嵩濤說道:「柱子,既然這樣,咋樣才能阻止他們?報警嗎?」
柱子搖頭說道:「報警沒用,現在我們沒有他們的證據,就靠這張紙啥問題也說明不了,只有去找大狗,嵩濤,今晚上不能陪你喝酒了,我現在就去找大狗,以後有時間再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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