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兒挑戰整個仙道,踐踏玄門尊嚴,最著急的應該是素以滿口仁義道德,蒼生為念的天守派才對,雙方一旦發生對峙,天守派一定會向玄門發出盟仙令,邀兵抗敵的,屆時你將那些外門弟子編成新軍,任由天守調遣,力促他們開戰,等他們雙方打得筋疲力盡,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端木世家再精銳盡失,收拾殘局,擴展勢力,撈取好處!」
「妙!」
端木龍一聽了端木合玉的計策,拍掌叫好,向端木合玉豎起了大拇指,哈哈一笑,贊道:「三叔,還是您老人家想的仔細,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咱們先讓他們自相殘殺,損失慘重了,咱們再放大招,如此一來,端木世家才會是這場紛爭最後的贏家!」
端木合玉深邃的眼睛裡閃爍著老狐狸一樣精於算計的光芒,嘿嘿一笑,點頭道:「龍一,天守派與奄沖等人都不是傻子,睿智精明,厲害非常,咱們只有把清水攪混了,才能捉到魚兒,咱們也只有下足了本錢,才能捉到大魚,所以,為了蒙蔽奄沖等人,咱們這一次一定要下夠本錢,將戲份做足,知道嗎?」
端木龍一目光明亮,一臉興奮,點了點頭,感慨地道:「三叔,咱們端木世家這些年來,也沉寂太久了,是時候露露臉,再次崛起了!」
端木合玉神色一斂,輕嘆一聲,點了點頭,感慨地道:「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日後能不能當上玄門盟主,端木世家能不能崛起,一切隨緣,咱們只需盡力而為,問心無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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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頓,愛居山。
夕草反覆閱讀了雲舒兒的尊王文告,嘻嘻一笑,聲音清婉地道:「師父,裹兒師姐可真是一個妙人,經常是東一錘子,西一錘子的,盡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讓大家整日裡興奮激動,開心歡樂,江湖上若是沒有她這號有趣的人物,生活一定會失色不少啊!」
方福安瞅著正在案桌前,練習術法的秋懷慈,見師父雖然神色自若,眉頭卻是跳了一跳。
方福安眉頭一皺,斜睨了夕草一眼,癟癟嘴巴,輕聲埋怨道:「夕草師姐,你真是活的沒心沒肺,開開心心,奄沖師伯是師父的師兄,裹兒師姐
是師父的徒弟,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現在裹兒師姐與奄沖師伯倆人又要掐起來了,師父心裡都愁死了,你卻還在這裡瘋瘋癲癲,胡說八道,你就不怕師父責怪嗎?」
夕草笑容一斂,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掐住方福安的腮幫子,柳眉一豎,嬌嗔地呵斥道:「小安子,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師父的好徒弟,而我夕草卻是一個不知輕重,只知道嘻嘻哈哈,哄人開心的大憨包呀?」
「疼疼疼!」
方福安齜牙咧嘴,伸手捉住夕草正死死地掐住他腮幫子的玉手,聲音發顫,大聲叫囔起來:「夕草師姐,放手,你快點放手,你莫要再掐了,你若是繼續使力,我的臉就要被你給掐壞了!」
夕草微仰著臉,笑著叫道:「就不放,就不放,誰家你嘴碎取笑我,在師父面前裝好人了!」
拓跋丟丟指著打鬧的夕草與方福安,側臉瞅著母親上官憐兒,咯咯大笑,聲音銅鈴一般清脆悅耳,歡快地叫喊:「娘、娘,夕草師叔又在欺負安安小師叔了,又在欺負安安小師叔了!」
上官憐兒目不斜視,摸摸愛女粉嫩的臉蛋,癟癟嘴巴,搖頭笑道:「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嬉鬧慣了,咱們不必理會,不必管他!」
拓跋丟丟嗯了一聲,但是,卻伸手推了一下夕草,瞪眼叫道:「夕草師叔,算了算了,你放了安安小師叔,你就放了安安小師叔吧!」
北墨止顏對於夕草與方福安的打打鬧鬧,那是習以為常了,只是見此刻方福安被夕草掐的臉頰都變形了,皮膚有些發紅,腦袋都靠向夕草了,她便苦笑著搖搖頭,柔聲勸道:「你們倆人都多大的人了,就別在這裡鬧了,你們還是安靜下來,聽你師父說說你們裹兒師姐的事情吧!」
夕草見好就收,手指一松,結束了對方福安的懲罰,順手又在對方的臉蛋揉了一揉,以示安撫,笑著問道:「小安子,以後還敢編排師姐的不是嗎?」
方福安揉著自己酸疼的臉頰,翻了一個白眼,低聲哦了一聲。
秋
第七百六十三章: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