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倪妙彤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病房裡,無助的盯著天花板。
晚上的時候,田洪勇又來到了倪妙彤的病房。
田洪勇看到雙目無神的倪妙彤暗自冷笑,他的目標很快就要達成了,只要再加一把勁就可以。
田洪勇今年想要升職,他知道他們醫院的一個副院長非常好色,想要討好那個副院長,就必須要找個極品的女孩才行,他前幾天在醫院偶然看到了夏菱和倪妙彤,一個絕妙的計劃立刻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田洪勇雖然與夏菱的母親不是很熟識,但畢竟是小學同學,相互之間住的也不遠,她家的狀況田洪勇還是知道一些的,非常貧困,所以田洪勇就動了歪心,只要把她們母女倆逼到絕境,那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其實夏菱的母親根本就沒什麼大病,不過是因為勞累過度,突然的低血糖讓她暈過去而已,但是田洪勇卻給夏菱的母親診斷成了一個子虛烏有的病症,並且給夏菱的母親注射了一種讓人昏昏沉沉的藥劑,使夏菱的母親看起來萎靡不振,嚇唬她們母女倆。
然後,田洪勇再給她們開出了高額的醫藥費,就是為了把她們母女倆徹底的搞垮,他覺得今天火候也差不多了,所以下午的時候才和倪妙彤說了那些話。
妙彤,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的病情可不能再拖延了,如果再晚了的話,可就不是五千塊錢的事情了。田洪勇說道。
聽到田洪勇的話,倪妙彤雖然心中悲憤,但是也不敢得罪田洪勇,她只能低聲說道:田醫生,這件事不用考慮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女兒這樣做的。
聽到倪妙彤的話,田洪勇一陣惱怒,他想不到倪妙彤也這麼倔,竟然根本沒有和夏菱提起過,於是田洪勇怒斥道:妙彤,我是看在咱們是同學關係的份上,我才這麼幫你,你怎麼能連說都不和夏菱說呢?
倪妙彤含著淚說道:我一個做母親的,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做這種事情,夏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田洪勇聽到倪妙彤的話就一陣來氣,他哼了一聲:什麼黃花大閨女,現在的大學生,有哪個還玉潔冰清,保守貞潔的?不過就是一晚上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倪妙彤聽到田洪勇的話,雙目血紅,自從女兒上大學之後,她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別人說什麼現在的大學女生怎麼樣怎麼樣。
倪妙彤大聲說道:我女兒不是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你們給糟蹋了,你不要再說了,就算我死了,也絕不會讓夏菱做這種事情
聽到倪妙彤的話,田洪勇也知道自己逼迫的太緊了,他皺了皺眉,把語氣放平緩:好了,我這是為你們好啊,你自己不怕死,可是你想沒想過,萬一你死了,夏菱怎麼辦?
倪妙彤聽到田洪勇的話,想到夏菱,又是一陣沉默,淚眼婆娑
田洪勇趕緊再加一把力:再說,什麼叫給我們糟蹋了,我先說好,我對你女兒可沒有半分覬覦之心,是我們領導看上了她,我也沒辦法是不是?我這可完全是為你們好。不信你們看,醫院裡的其他人,只要我說一句話,陪領導上床睡一晚,就可以醫藥費全免,肯定都排著隊搶。
田醫生,你不要勸我了,我是不會讓我女兒做這種事情的。倪妙彤抽泣著說道。
一看死活說不通,田洪勇惱了:你這個人怎麼說什麼都說不通?好,你不和夏菱說,我找你女兒說去,我看看你的女兒是不是這麼無情,要拋下你不管
夏菱和展步其實早就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兩個人聽的一清二楚,此時夏菱聽的田洪勇的話,再也忍不住,一下沖了出來:田醫生,我就在這裡,你是要找我說什麼啊?
看到夏菱沖了出來,展步也跟著走了進來,此時,展步對這個醫生也充滿了厭惡。
因為展步這段時間偷偷觀察了一下倪妙彤的胸相,是幽潤芝蘭胸,而且胸型非常正,這種胸型是典型的陰盛陽衰,寡處獨居的胸型,雖然看上去嬌弱無比,平時也會有點小病,但是卻絕不會患有什麼絕症。
因為真正的絕症胸型在胸相上來看極為兇險,都會直接犯煞,或天斬胸煞,或孤陽胸煞不一而足,但是倪妙彤的胸型顯然不符合身患重病的特徵。
說白了,這種胸型的女人,就是因為周圍缺少男人的陪伴,缺少陽氣滋潤,所以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