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堅持一會,那不就可以把葉辛殺了?」宋鐘鳴又怒哼了一聲。
見宋鐘鳴沒有再次攆自己,賈飛心中就安穩了一些,趕緊解釋著,「銘哥,我沒有說謊,雖然警察是來了。但是,你沒看到葉辛,他簡直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我們的人連他的身都沒法靠近。如果不是警察來得及時,那我們不說殺了他,恐怕連我都沒有小命來見銘哥了。」
「是嗎?那猛虎幫不是有槍嗎?而且,我私下弄到的幾把槍都是交給了你的,難道你們都是豬嗎?不知道開槍?」宋鐘鳴再次怒吼。
「銘哥,關於槍的問題,我昨晚就想給你解釋的,可是你不聽,就把我給趕走了。」賈飛苦澀著臉,很是無辜,他昨晚來告訴宋鐘鳴戰況的時候,一開口說沒能殺了葉辛,就被宋鐘鳴給直接趕走了,還放出話,讓他殺不了葉辛就別回來。
賈飛是不願意離開宋鐘鳴的,雖然宋鐘鳴的脾氣不好,可人還算大方,每月給他的賞錢也不少。因此,賈飛明知宋鐘鳴在氣頭,也不得不來了。
「呵,你還跟我翻起舊賬來了。那你倒是跟我解釋一下,你帶槍是玩的嗎?就算殺不了葉辛,難道就一槍也打不中嗎?還有猛虎幫的人,他們既然帶了上百人去,難道就沒帶槍去?」宋鐘鳴再次怒吼著,只是在怒氣之下,他身體上的傷口更加疼痛了,還咳嗽了幾聲。
聽著這話,賈飛才皺著眉頭回道:「銘哥,你說得沒錯,我們和猛虎幫的人都帶了槍的,而且,一到葉辛住的那地方,我們就開槍了。可是,那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根本沒有傷害到葉辛和火舞幫那群混蛋。銘哥,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騙你。」
「哼,你編,繼續編給我聽,一百多號人,連個葉辛都殺不了,難道他是神仙不成。」怒氣衝天的宋鐘鳴哪裡聽得進去這話。
賈飛也很無奈,但唯一的辦法就是解釋了,於是,又想再解釋一番,好讓宋鐘鳴相信昨晚的戰鬥情況,同時,也就可以減輕他的罪責了。
然而,就在賈飛準備再次解釋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一道老練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哼,一天胡作為非,還敢在這裡發火,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孫子。」
說話的是一名老者,年約六十餘歲,看上去很有上位者風範,而他正是宋鐘鳴的爺爺宋子。之前宋鐘鳴住院的時候,他還在外地談著一樁大買賣,就沒能抽身回來,而今天早晨剛下飛機,就趕來了醫院。與他一起進入病房的,還有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是他的貼身保鏢加管家,名叫余忠。
「宋先生!」看著宋子進入病房,賈飛錯愕的叫了一聲,身體還有些顫抖,宋鐘鳴能揮金如土,也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個有錢的爺爺,所以,賈飛對宋子,那可不敢有半點的不恭敬。
「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宋鐘鳴也傻眼了,一手撐著床沿,就準備走過去。
「哼,我要是再不回來,你還不知道要給我鬧出多少事。」宋子怒哼了一聲,可眼神之中卻透露著關懷,看著自己的孫子包裹得像個粽子一般,他也於心不忍。
「我……」宋鐘鳴有些苦澀,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雖然平日裡的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在他爺爺面前,那就乖巧得像只小花貓,不敢有半點的不敬。
「感覺怎麼樣?身體還疼不疼?」宋子轉變了話音了,還上下看著宋鐘鳴,那關懷的情誼也更濃了。而在一旁看著的賈飛,也很知趣的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只留下宋鐘鳴和宋子爺孫兩人在病房中。
而在賈飛離開病房後,宋鐘鳴爺孫倆到也心平氣和的說了幾句話。但是,在確定宋鐘鳴的傷勢無大礙之後,宋子的火氣就上來了,看著宋鐘鳴,沉聲說著,「我離開這些日子,你所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我也知道你今天一大早就在這裡發火的原因,就是因為沒能殺了那個葉辛,是吧?」
「爺爺,我……」宋鐘鳴想要解釋,可又被宋子給打斷了,「你給我聽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好好在醫院養病,別再去招惹那個什麼葉辛了。另外,等你身體好了後,還得親自去給宋雯雯道歉。」
「什麼?道歉?」宋鐘鳴頓時又火了,「爺爺,你說什麼呢?讓我給宋雯雯道歉?你可要知道她手裡還拿著那塊古玉的。」
「哼,我讓你去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