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那名忍者的太刀直接被砍斷,他的臉上到驅趕部位多了一道血紅色的刀傷。
其中一人立馬一刀刺入了陳翔的左肩,陳翔悶哼了一下直接轉身一刀抹過了他的脖子,沉默中爆發憤怒的陳翔,如同開了掛一般,胸口和背部已經被砍了10多刀,但依舊屹立不倒,不斷地砍殺著。
任半天藏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著一個倒地,他的內心也越來越慌張,這個陳翔特麼還是人嗎?亞洲天皇榜的人都是變態嗎,自己這幫手下可是從小訓練出來的頂尖忍者,如今帶出來50人看來都要死於陳翔之手了吧。。
終於最後一個人死於陳翔的刀下,任半天藏徹底慌了,此時的陳翔全身都是血,自己最起碼被砍了10多刀,但這些血絕大部分應該都是敵人的。
陳翔怒視著任半天藏,顫顫微微地拿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太刀走向了他,此時此刻任半天藏內心的防線徹底被擊潰,他立馬轉身就跑,陳翔嘴角微微上揚,手上的太到直接脫口而出。
飛出的太刀直接一刀刺入了任半天藏的大腿,刺得很深,鮮血瞬間飈噴出來,可以看出陳翔力道是多麼的強,陳翔再次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太刀,再次艱難地走向了任半天藏。
任半天藏徹底失去了忍者的尊嚴,疼痛讓他只能爬著前進,冷汗早就浸透了他的全身,伴隨著陳翔的慢慢靠近,他終於絕望了,「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是受人指使的。」
「誰?」陳翔揮起的太刀立馬停頓了下來,「你的組織中有人想讓你死。」
「不可能!」陳翔立馬脫口而出,任半天藏立馬顫抖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們組織提供的情報,告訴了我們你的路線圖,還有我們挑晚上下手,就是有人把琳有夜盲症告訴了我,真的不是我想殺你,我只是拿錢辦事,沒想到這樁生意根本不是我們能做的!亞洲天皇榜的人太變態了。」
「借別人的手殺了我,的確做的不留痕跡。謝謝你了。」陳翔話完直接划過了他的脖子,任半天藏瞬間鮮血爆嘭直接死在了血泊之間。
回去看著琳的屍體,陳翔內心脆弱到了極點,「我答應你,退出殺手界,從此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一年前的葉天,在昏暗的牢房之中葉天和丁青抽著廉價的黃河等待著小弟到來,不出三分鐘一幫小弟就把一個人帶了過來,「葉哥你果然猜的沒錯,這小子就是叛徒,他跟了刀疤,偷偷把我們的消息告訴了他,還想嫁禍給小四,如果不是您看穿他的奸計,恐怕我們兄弟又要自相殘殺。」
葉輝冷冷地看著這個叛徒,再次抽了一口黃河,「牢房之中任何人想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我的眼睛,知道為什麼嗎?」
這個叛徒身體微微顫抖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葉天立馬抽完了香菸,把菸頭直接丟到了地上踩滅,「因為論智商論腦力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還想和我玩心計,你還太嫩了。一個人能力不足就不要逞強,這樣只會讓你走上一條絕路。」
叛徒立馬開始求饒,「丁哥,葉哥我錯了,我不該出賣你們,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不會有下一次了。」
小弟們立馬看起了丁青和葉天,「丁哥,葉哥,這個叛徒該怎麼處置。」丁青面容冷峻立馬淡定地做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意思就是要做掉他。眾人立馬秒懂,立馬準備開始執行。
那名叛徒立馬抱住了葉天的大腿,「葉哥,我求求你幫我求求請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葉天留下這句話之後立馬走出這個昏暗的牢房房間,然後直接走到了防風的外面,再次點起了一根煙,長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幾年真的是越來越像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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