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糧食的,畢竟,家裡的糧食真的支持不到太久了。那些活他都已經做得習慣了,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的。
桑玉看著他冷笑道,「你以為她們會那麼輕易的把糧食給你嗎?只怕你拼死拼活的把人家地里活幹了,到最後,人家連頓飯都不給你吃,說不得連口水都沒有。別說什麼糧食了,只怕就跟你老娘說的,連根草都不會給你的。也就只有你相信她們。」
說完,也不理林大山了,自己坐在凳子上拿出絡子打起來了。
林大山一臉沉默的站在屋裡,是啊,桑玉說得沒錯,自己雖然極不願意承認,可確實就是這樣。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曾想明白過,為什麼自己親娘對自己還不如對一個外人。
默默的走了出去,桑玉看了他一眼,又接著打自己的絡子,她可不想一輩子就待著這樣的地方。
林大山出去後,就去了廚房裡,一個人待了一會兒,就開始處理兔子了。那野兔子正是肥嫩鮮美的時候,被林大山捏住了兩隻耳朵,就開始不停的掙扎,只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林大山把野兔子處理了,便開始著手燒兔子。
桑玉打著打著絡子,就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她皺著眉頭想,那種香味似曾相識,怎麼卻突然間想不起了呢。她放下手裡的絡子,訓著香味到了廚房,林大山鍋里的兔子正在起鍋了,聽見聲音,往後一看是桑玉,立刻笑道,「餓了吧,趕緊去拿雙筷子過來嘗嘗。看看好不好吃。」
桑玉這才想起,那香味不是別的,正是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