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標,不過條件許可,的確可以江門引進良種馬,先牧養一批戰馬來。。。
對於戰馬,從崽馬開始,在草場牧養兩年之後編入騎營服役較好。
大越朝失馬源地,倒不是說就中原之地就沒有優良血統的種馬,而中原地區都為良田,哪裡還有大片的草場牧養馬群?也不是說編馬戶以豆料圈養戰馬的馬政就絕然不行,只是圈養馬的成本太高,一千匹馬就要耗得一個上等縣的財賦,已經不是朝廷所能承擔的。
「寇兵似乎無意退去,」周普踩著馬靴走過來,對剛才的戰果也不大滿意,他心裡清楚江東左軍此時是拼不起消耗的,畢竟根基還淺了些,除了外敵,岳冷秋等政敵對江東左軍也是虎視眈眈,就等著江東左軍的力量在大規模的戰事給削弱,周普捶手指著遠處的河心,「天黑之前,寇船不退去,很可能還會繼續加強對峙。。。現在我們還無力封鎖北岸,一旦我步卒主力給牽制在南岸戍台附近,寇兵以戰船隔絕河道,步兵卻可以沿北岸西進……」
「寇兵要做到這一步,必須在兵力對我們擁有絕對優勢才行……」劉振之也不怯場,發表自己的見解。
「凌晨時,東海寇以兩千寇兵突襲鶴城軍塞,又分諸路分襲北面的哨堡——我看東海寇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鶴城軍塞如何輕易的拿下,所以採取分兵游襲的策略,以達到既製造聲勢,又疲憊我軍的策略,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與我軍會戰的心思,」曹子昂說道,「但是既然奪下鶴城軍塞,特別是東海寇還想在北線搞大聲勢,將兵力往鶴城軍塞集中,也是當然之舉,不會只有兩千寇兵在此集結。。。若比兵力,我們實在沒有可能占優……」
「是啊,不能將寇兵狠狠的打痛,他們總是要嘗試著往西突進的。」林縛嘆道,起釁之前,東海寇在北線、在嵊泗諸島集結了上萬的兵力,奢飛熊想讓權次卿提兵反攻昌國島,就必須將北線的兵力重心繼續北移,才能消除權次卿的戒心使他上鉤,崇州所面臨的壓力會越來越大。剛才一戰,才斬殺五六十寇兵,根本不能讓奢家在暗中主持的將領心痛半分。
「是不是調一部分戰船過來?」曹子昂問道。。。
「……」林縛搖了搖頭,說道,「靖海水營必須要集中使用,讓寇兵感覺到後路給隔絕的壓力,再說這邊不是進行水上會戰的好戰場。僅僅是封鎖河道的話,還不如此時就在河心裡沉幾艘船了事,但還是解決不了寇兵會在兵力占優的情況往西突進的危機。要狠狠的打他們一下,有效的殲滅其一千到兩千人,他們就會老實的龜縮在鶴城軍塞里不出來,之後再使用靖海水營出海,封鎖鶴城與嵊泗諸島之間的航線,就可以迫使寇兵從鶴城軍塞退出,消弭戰禍於無形。」
「那等周同趕過來好好的商議一下,他鬼點子不少。」周普說道。他們所遭受的寇兵不是烏合之眾,在他們擁有戰船優勢的情況,以正常的手段殲滅寇兵一兩千人,這邊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一旦代價過高,江東左軍的力量給削弱得力量,非但阻駭不了寇兵,反而會誘使寇兵更大規模的西進。
林縛走上河堤,凝望著悠悠東流的粼粼河水,崇州地勢雖低,但運鹽河卻是西引洪澤浦、高郵湖之承淮河來水而東流入海,他又仔細觀察著遠處的敵船許久,突然轉身朝葛司虞走來,問他:「人力一切都許你調動,用土石徹底封鎖河道,最快你需要多少時間?」
「那倒是不難,」葛司虞說道,他蹲下來,撿了一根樹枝在泥地里計算起來,「若能提前做準備,只是封河道的話,一個時辰足以。」
運鹽河才百十步寬,入秋已深,上游來水開始減少,水勢不大,封鎖河道不難,葛司虞這段時間一直為運鹽河清淤工作做準備,各種數據心裡都有譜。
「那就在這裡打他娘的,」林縛狠狠的吐了一句髒話,毅然下定決心,「子昂你與司虞去九華,一夜時間足以做好封鎖河道的準備,九華在百里之外,寇兵的哨探滲透不了那麼遠,我親自在這裡坐鎮。」
「不急於一兩天……」曹子昂說道,他隨林縛到這邊來,本來是計劃他留下來主持大局,讓林縛回去明日好拜堂成親,不至於因為戰事誤了婚期,這時候林縛使他去九華,自己留下來親自坐鎮,倒有違他跟著過來的本意。
「是他們迫切啊,只要今夜星月有足夠照亮,寇兵必會
第88章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