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明島,而是身在此地。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麼布置,可以令群雄受困於空明島。」
盧隱微微一笑,說道:「燕兄,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
「什麼話?」
「七月初七,東海空明,龍王升座,四海浪平。」
「這句話早已傳遍整個江湖,我自然聽說過。」
「那你清楚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難道這句話許多人都理解錯了?」
盧隱笑了笑,說道:「燕兄,我問你,這句話有沒有提到我?」
燕髯客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沒有。」
盧隱說道:「既然沒有,那就不存在我把人騙去空明島,你說對不對?」
燕髯客又想了想,點頭道:「對。」
「其實那空明島大會與我無關。」盧隱笑道。
「怎麼與你無關?」憋了半天的曹微靈冷冷問道。
「是我把那些人叫去或請去空明島的嗎?」
「就算……」
「我必須申明兩點。第一點,那丹鳳令不是我發出去的,因為我不是丹鳳令主,我也沒同意丹鳳令主這麼做,是她自作主張,與我無關。而且我也管不了她,她更不需要我管。說白了,她不是我的手下,我根本命令不了她。當然,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第二點呢?」燕髯客問道。
「第二,沒有收到丹鳳令卻非要跑去空明島看熱鬧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腿長在他們身上,我又沒有逼他們去這去那。難道這也能怪我?說句難聽的話,如果這些人全都死在了空明島,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燕髯客雖然不認為這些人都是「咎由自取」,但盧隱說的話也有一定道理。
人有好奇心是件好事,但好奇心太重就未必好了。
古往今來,因為好奇心太重而出事的人,比比皆是。
所謂,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人得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不能動不動就說自己是無辜的,將所有過錯推過別人。
「盧……」王默張了張嘴,說道,「盧前輩,我不知道去空明島的人是不是都是咎由自取,但我知道去空明島的人有不少高手,正如燕前輩所說,你人不在空明島,其他人有多大神通可以將群雄全都震住?」
聽了這話,阿丑跟著說道:「莫非那丹鳳令主的修為已經『入神』?」
「她的修為沒有『入神』,這一點我敢肯定。」
「那她憑什麼能將所有人一網打盡?」
「丫頭,你可以回想一下,我剛才說過什麼來著?」
沒等阿丑回想,王默神色突然一變,叫道:「龍王升座,四海浪平,難道所謂的天羅地網,就是指四海龍王?」
「沒錯!」盧隱說道,「我是龍神,他們是龍王。龍王升座說的就是他們,並非是我。他們才是空明島大會的正主兒,而我,僅僅是個旁觀者,甚至連旁觀者都不算。」
「四海龍王有那麼大的本事?」有人表示懷疑,正是白驚天。
「以他們單個的實力,自然不可能困得住所有人,但他們要是聯手,情況就不同了。」
「有何不同?」白驚天說道,「就算他們的修為全都是『坐照』高段,難道群雄裡面就沒有『坐照』高段的人?」
「有也沒用。」
「怎會沒用?」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種陣法叫做『神龍伏魔陣』?」
神龍伏魔陣!
諸人之中,只有燕髯客和白驚天聽說過這個此陣,即便是本山禪師,也是第一次聽說。
王默見燕髯客和白驚天都是神色古怪,似已被這種陣法給驚住了,不由想道:「不知這神龍伏魔陣有何厲害之處,憑什麼連『坐照』高段的絕頂高手也逃不出去。」
只聽阿丑問道:「神龍伏魔陣是什麼陣法?」
盧隱笑道:「丫頭,還是你誠實,不知道就問,有前途。」
阿丑微微哼了一聲。
她才不在乎盧隱是什麼人,對她來說,天下就沒什麼人可以讓她畏懼的。
這倒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