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他們啊。」孫喜見人要走,趕忙在後面抓著說話警員的胳膊說道。
「我們警察怎麼辦案還用你教啊?要不你去抓人啊。」
不料,那警員被孫喜抓著,卻皺起了眉頭,當場就變了臉,一副酸臭的樣子。
「你這咋說話呢嗎,你們警察不抓壞人,難道還讓我們小老百姓去抓嗎?」孫喜驚愕的說道。
「你們還是小老百姓?私自去紅星村大棚基地去拆鋼材,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沒把你們當成是小偷抓起來,你們就燒高香吧,竟然還敢指揮起我們來了。」
那警員言語不善的說道,冷哼了一聲,便帶著另外兩人轉身走了。
「喜子哥,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們就是一夥的!」
「是啊,他們肯定是一夥的,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這是什麼世道啊!」
「還有王法,咱們老百姓想掙點錢,咋就這麼難呢。」
身後幾人沮喪的抱怨著。
孫喜呆愣的看著醫院的大門口,心裡最後的一點希望也都然滅了。
求人不如求己,現在廣富剛在醫院裡,生死不知,警察又是這幅態度,擺明了不會幫他們追查。
孫喜轉過身子,看著幾人,說道:「不管咋說,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我就不信他們真就能一手遮天了,我準備去省城請願去,你們誰跟我去?」
一說去省城情願,其餘幾人心裡有些動搖了。
一個個的低著頭,全都不說話。
「我知道你們害怕,但是現在就是這個情況,要麼這事就認了,大家的錢也都別要了,廣富家裡啥樣大家都知道,現在又躺在裡面生死還不知道呢,這個時候在追著他要錢那就是把人送死路上逼了,這事我干不出來。人活一口氣,我這次省城去定了。」孫喜板著臉,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跟你去,我家都揭不開鍋了,還有啥好害怕的。」
「我也去。」
「算我一個。」
有幾個人選擇站了出來,可也有幾人沉默不語,選擇了旁觀。
人性就是這樣,並不算稀奇,孫喜看著那幾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咱們要去就得準備一下,不然就咱幾個,力量還是太小了,我想著寫一份萬民血書,聯繫一下工地里所有的工人,一起簽個字,到時候情願或許能用上。」孫喜說道。
「我看這樣行,都是幹這行的,別的工程隊裡咱們也都認識幾個人,一個找一個,應該能找到不少人。」
「那就這麼整,順便看看還有沒有人願意一起去省城的,人越多越好,我反正是受夠這窩囊氣了,想要錢就得鬧出點動靜來,老當縮頭烏龜,這輩子就只能躲在爛泥里。」
「那你們現在就回去,各自把能聯繫上的工友都聯繫一遍,晚上去家裡集合,我在這等一會廣富的家裡人,完事再走。」
「好」
「好」
說著幾人便各自離開了。
孫喜看了一眼畏縮的幾人,也沒有再說話。
那幾人再看向孫喜,眼神中多少都帶著歉意。
又等了一會,廣富的老婆抱著個半大的孩子,慌裡慌張的闖進了醫院,逢人便問搶救室在哪裡,腳步虛浮,看得出來人已經沒分寸。
「喜子哥,喜子哥我家廣富怎麼樣了?」廣富媳婦一路跌跌撞撞的找到了搶救室,見到了走廊里孫喜,急忙問道。
「妹子,廣富還在裡面搶救,啥情況我也不知道。」孫喜略帶歉意的說道。
「老天爺啊,這可咋辦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搶救室的房門,才終於打開了。
「人暫時救過來了,但是傷者頭部受傷嚴重,顱骨骨折,還伴有內出血,需要儘快的做顱骨修復手術,我建議你們儘快去省城的大醫院去做,那裡有這方面的專家,咱們欒城市醫院目前還做不了這方面的手術。」
聽著醫生說的話,廣富媳婦當場就暈了過去。
要不是孫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廣富媳婦,她手中的孩子差點都摔到了地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