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不髒?」
黑貓的耳朵抖了抖,一對兒琉璃似的鴛鴦眼轉了兩圈,才慢悠悠的開口:「你給我擦。」他慢吞吞的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白凰找出帕子捏著肉墊給它擦著,一下下的將它暴躁的情緒給撫平了下去。
「我的眼睛……!」男人還在哀嚎著,他雙手發抖,鑽心的痛楚讓他幾欲暈厥。
白凰冷眼看著他,笑了。 「這件事情沒有誤會。」她走過去,一手按住溫瀟的腦袋,道:「這些孩子,是我先看中的,馬上就要成為羽煞軍的一員,你今天欺負了它們,就等於欺負了羽煞軍,欺
負了羽煞軍,就是踩著我的臉在作妖!」
李家人,包括那些小乞丐們自己,都紛紛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
小乞丐:「……?」他們什麼時候成了羽煞軍了?
李家弟子:「……?」就那群乞丐能成羽煞軍?
男人強忍著想要一個白眼暈死過去的衝動,畢恭畢敬的抖著肥胖的身子回答說:「大人你這是在說笑,這群乞丐!這群乞丐怎麼可能?」
白凰一腳將他踹翻,神情不悅,「怎麼不可能?你是羽煞軍還我是羽煞軍?怎麼?我軍中收人還要你說了算?」
男人被肥肉灌滿了的大腦放了點血之後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智。
反正不管怎麼樣,現在這個女人非要護著小群小乞丐,他這次是倒了大霉了!
「大人,大人饒命!」求生欲支撐著他跪在了白凰的腳邊。
白凰有些嫌棄的挪開了腳。
為保家人的妥協,是大勇,譬如小乞丐溫瀟。
為了保命可以高武尊嚴,是為軟弱,譬如此刻的溫瀟。
如果溫瀟能叉著腰對著她來一句『老子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或許白凰還會看他順眼一些。
「想要保你一條命?」白凰懶洋洋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男人瘋狂點頭,身後一群弟子不去管自己的家主,紛紛往外面逃。
真是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弟子。
「行吧。」白凰衝著溫瀟招招手,「你說,放不放過他?」
溫瀟一愣,怔怔的看著白凰。 白凰眼底有晦暗不明的光芒,「我不是說了嗎?你跟著我,你會得到你想像不到的權利,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為一切,我比他們強,所以可以隨意的捏住他的生死。」白凰神情漠然,「現在我把這個權利轉交給你,你想讓他死,我就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