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認罪?」
「侄兒?」許河這話語剛落,葉凡嘴角的笑意,頓時更甚。
「看來,你就是那許少華的叔叔了。」
「看你的軍銜,在軍中,應該也算一方將領了。」
「我本以為,能統率萬鈞,封候拜將,定是辯是非,明事理之人。」
「但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蠻夫蠢貨罷了。」
「住口,你這狂妄小兒,也敢辱我?」許河大怒。
「我說的不對嗎?」
「你一上來,便問我殺人之罪。但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何要殺你侄兒?」
「我葉凡本與你們許家,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侄子糾集他人,為禍江東,害我親人,毀我故居,覬覦我妻子,甚至還動用火炮殺我。」
「若論罪行,你侄子怕是無人能及。」
「如今結局,那都是他咎由自取,死有餘辜。」
「你若是辯是非,明事理,當磕頭叩首感謝我,沒有遷怒於你們許家。」
「再不濟,也當息事寧人,當此事沒有發生。」
「但可惜,你卻選擇了最愚蠢的一條路。」
「這不是蠢貨,又是什麼?」
葉凡搖頭說著,話語之中的寒意,越發濃郁。
此間廳堂的溫度,霎時間,都冷了下來。
「胡說八道!」
「我侄子少華一向循規蹈矩,做事張弛有度,從不做違法亂紀之事。」
「我看這些,都是你妄想給自己脫罪,方才陷害我侄子。」
「爾等敗類,其心可誅。」
「今日,我許河定將你擒拿,以正法紀,以護國安!」
酒樓之中,許河的怒聲迴響。
而葉凡聽著,卻是搖了搖頭。
他剛才本想著,若是這許河明智,在聽到他剛才那一席話之後,及時收手的話,葉凡不介意饒他一命。
但現在看來,是他高看許河了。
此人,看似大義凜然,伸張正義。
但實則,不問是非對錯,只是一心想為自己侄子報仇罷了。
既然如此,葉凡又何必客氣?
他放下茶杯,眉眼抬起,一雙寒眸掃視著面前男人,冷冷道「擒拿我?」
「只怕你,沒那個本事。」
「笑話!我泱泱華夏,千萬疆土,百萬雄兵,莫非還奈何不了你一個混混頭子不成?」
「今天,我許河,就代表華夏消滅你!」許河冷聲笑著,話語雄渾,帶著勃然怒意。低沉喝聲,接連炸響。
「代表華夏?」葉凡挑了挑眉頭,面含譏諷,嗤笑道,「那我問你,華夏疆土萬千,你能代表者,能有幾何?」
「華夏雄兵百萬,你能統御者,又有幾何?」
「你不過一區區少將,縱觀全軍也排不進千百。」
「螻蟻之輩,微末之軀,公權私用的卑鄙之人,也敢妄言,代表華夏。」
「你也配?」
葉凡厲聲暴怒,一連數問,接連炸開。
每一句,都問的許河老臉漲紅,啞口無言!
最後一喝,更是如雷霆滾過。磅礴威勢,震的許河的腳步,都不自覺的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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